為了這批儀器,白夙鳶才過來的,要不然的話就讓他們堵著好了。
主要是自己在這邊的時間比較的短,過幾天就該回去了,不想在這裡過多的耽誤時間,也想在走之前把這些事情全部都處理好。
這才過來的。
來之前坐在車上的時候,仔仔細細的把映雪調查的那些背後的關係網全部都理了一遍。
“這個張佳是什麼來頭?”
“她是這個人背後的女人嗎?”
“這些關係網中,多或少都和這個張佳有一絲的關聯。”
“所有人都以為擋在她前麵的這些男人是大佬,但從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當中,不難推出,背後真正在下棋的人,好像是這個張佳。”
“如果說現在的這些信息都沒有問題,那麼我能看到的,我能推理出來的彆人同樣聰明一點的人也能夠推理出來。”
“那也就是說這個張佳實際上也是被推出來擋牌的。”
“那她要擋誰呢?”
白夙鳶一路上都在想這個問題,不知不覺間車子已經駛進了碼頭。
“小姐已經到了。”
“好。”
小季開了車門之後就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了。
白夙鳶從車上下來,穿著黑色的風衣,一身乾淨利落。
兩方人馬在這彙合的這一瞬間,氣場就瞬息萬變。
“不知道我的儀器出了什麼問題?要被你們攔在這裡。”
“耽誤了我毛線廠重新開工,讓我的員工全部都喝西北風嗎?”
“還是說我的損失你們全部都會賠償,隻是為了想要堵我,在這裡聊一聊?”
白夙鳶來了一個先發製人。
對麵本來派來的就是一個手底下打雜的人。
在自己手底下的那些小蝦仔麵前還挺有大佬氣質的。
但在真正前世經過商場談判,這輩子穿書之後,也在商場沉沉浮浮的白夙鳶麵前,就不夠格了。
不僅僅氣場被瞬秒了。
而且遜色的不是一點半點。
白夙鳶更擅長的是上輩子輔修過心理學,通過一些細微的動作和不經意的一些觀察,就能夠推斷出一些信息。
此時此刻,眼前這個人看似非常的鎮定,但他的褲腳在微微的顫抖就能夠表示出他其實內心也是非常的慌張的。
而且整個人是處於緊張當中的。
白夙鳶不經意的瞄了一眼,緊接著就快速的把目光給收了回來。
但心裡卻有了成算。
“白小姐彆來無恙。”
“這些儀器當然沒有什麼問題。”
“有問題的恐怕是白小姐你吧?”
“不然,我也不會接到上級的命令,要求我在這裡,攔截住這些儀器。”
白夙鳶漫不經心的“噢”了一聲!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情。”
“原來是有人看不慣我呀。”
“就很簡單呀。”
“看不慣我,那就直接放馬過來唄。”
“乾擾我手底下的那些人的生死乾什麼?”
“怎麼滴?”
“想讓那些農民工造反嗎?”
“或者說,再來幾個農民工跳跳樓?”
白夙鳶今天出門的時候特意給自己畫了一個上調的眼線。
氣場非常的強大,而且淩厲!
這些話雖然是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出來的,但聽在人的心裡麵卻是一點也不平靜。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但是我卻知道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