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組來的兩個人,除了一開始能夠插得上一兩句嘴以外,其他的時候根本就說不出來一點話。
反倒是那個臉色變得是越來越難看了。從進門時候的嚴肅到變成漸漸的憤怒到變成鐵青,再到最後的麻木到最後的有一點點無奈。
整個過程可謂是讓旁邊看戲的眾人都看爽了。
白夙鳶一連串說下來之後,這些人也明白了自己這一次來的有多麼的唐突。
就算是想要來調查眼前這個看起來特彆年輕的女人的話,那也得要做好打算了,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當中的那麼好對付的。
更彆提了,人家確實是實打實的,做了這麼多的生意,賬號裡的錢就算是再多的話,每一筆來源好像都是能夠證明的了的。
這就比較的糟糕了。
兩個人一想到上頭交代給自己的任務,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起來,一邊是對於這位年輕女子能夠在這麼小的歲數中擁有這麼多的財富的一種羨慕,還有一種嫉妒,但更多的是想起上麵交代給自己的事情的那種緊張和害怕。
聽了大半天不僅僅沒有能夠解決問題,反而讓事情變得更加的棘手了起來。
也明白對麵開始逐漸的警覺了起來,所以今天隻好到這裡了。
坐在左邊的人放下了水杯,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
“白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但我們確實接到了舉報,我們必須得要來核查事情的來源。”
“按照正規的流程,接下來屬於你名下的所有的資產全都會被凍結,什麼時候能夠調查清楚了?這些資產什麼時候才會被解凍。”
“今天我們的談話就到這裡了,後續應該還會有人來上門來調查的,還請白小姐繼續配合。”
說完這話這個人站了起來,旁邊坐著的人也連忙站了起來。
手不停的在褲子上摩挲著,一看就是快要得到解放的那種感覺。
但白夙鳶是誰?
豈能夠讓他們這麼痛快的走了?
環抱在胸前的雙手放了下來,其他的人本來懶懶散散的各自坐著豎起耳朵默默的聽著這場對話,但現在看到這兩個人莫名其妙的來了,這樣搗亂了一通之後就想走。
莫名的生氣了起來。
映月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心急嘴比心更急。
“怎麼你們莫名其妙的來了就說要調查我們配合你調查了,現在呢又沒有查出什麼個事情來,就這樣沒有一個交代就是想走了?”
“還說什麼資產凍結?”
“我們家小姐那麼多的財富,你說凍結了就凍結了,那我們這些生意要怎麼流轉?”
“造成的損失誰來賠?”
“是你嗎還是你?”
說著把炮火對準了另一個人。
讓這個默默無聞一直在當背景板的人也沒有辦法再繼續沉默了。
白夙鳶撩了撩自己的頭發,緩緩的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那一瞬間,本來特彆寬敞的客廳裡麵一瞬間感覺顯得特彆的逼仄。
濃濃的氣場撲麵而來。
一種獨屬於上位者的逼迫感撲麵而來。
“我這裡可不是各位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