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陽被白煙帶回去之後,早就有人已經喝得爛醉了。
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到第2天起床的時候,頭疼欲裂時才感受到喝酒的威力。
在床上躺了大半天,聞了聞自己身上一股酒味,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味道了,快速的翻了起來,第一時間就去洗漱了。
直到洗完澡之後,整個人神清氣爽了起來,然後換了一件清爽的衣服,等來到客廳的時候,大家該上班的上班,該出去玩的出去玩,該溜操的溜操去了。
家裡沒有一個人。
無奈隻能打開冰箱,拿出果醬和乾巴的麵包,就當做是自己的早餐。
嘴角苦澀的笑了一下。
一邊往嘴裡塞著乾巴的麵包,一邊又在做著美夢。
覺得自己到了香江之後,肯定再也不會過上這樣苦的日子。
自己可是聽妹妹說了,鳶鳶妹妹身邊有個叫做周嬸的,做飯的手藝可好了。
往嘴裡又塞了一把乾巴的麵包,差點噎住。
此時此刻就立下了fg,等落地香江之後,除了和自己的妹妹天下第一好之外,還一定要和這位周嬸打好交道。
不為彆的就是為了一口吃的。
是的,有的時候節操不要也罷。
越想臉上的褶子越多,感覺嘴裡的麵包也不是那麼的乾拔了。
比起即將到來的豐富生活,這點苦就像是黎明前的那一點黑暗一樣,還是能夠忍受的。
直到把最後一點乾巴的麵包全部都塞進嘴裡,硬撐了脖子咽下去了之後,這才像是如釋重負一樣。
感覺吃了個早餐就跟打了一場仗一樣,莫名的覺得有點累。
站起身來緩了緩身子,心裡想著這時候要是有一碗可口的小粥,再配上各種各樣精致爽口的小菜,宿醉之後吃一點這個,簡直就是人間一大幸福的事情。
越想腦子裡各種各樣的美食全部都起來了,怨念又重新的爬上了臉。
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到香江?
生無彆戀的在沙發上癱了一會兒,然後又一蹦子跳了起來,回到自己的臥室去收拾行李去了。
很快一個略顯潦草,但是又顯得一陣忙碌過的行李就被收拾打包了出來。
其實就是拿床單一裹很像一個老式的破爛不要的包袱那種的感覺。
白煙剛好從外麵逛街回來,從門縫裡瞄到了自己二哥的這個操作之後,無語的嘴角抽了一下。
發出聲音,“二哥,你這是準備出去收拾破爛嗎?”
“咱們家雖然比不上鳶鳶那麼有錢,但也還沒到讓你去撿破爛的地步啊。”
說著一臉嬉笑的快速閃身進了自己的門,還聽到了哢的一聲門反鎖的聲音。
留下白沐陽在那裡對著空氣怒吼。
於是當晚,白沐陽就偷偷的背著這個看起來像要飯的行李一樣,快速的來到了機場,搭上了飛往香江的飛機。
白沐陽在茫茫上空飛行的時候,家裡人還是第2天起來喊他吃早飯的時候才發現這小子不見了。
而且還特彆中二的在飯桌上留了一張紙條。
隻見紙條上麵寫著。
“此地不留小爺自有留爺處。”
上麵最後還畫了一隻烏龜。
本來大家還以為他發生了什麼危險,一看到這張紙條都給大家給氣笑了。
白沐陽的母親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兒子,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
嘴裡聲音低低的說:“怎麼這小子同樣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就遺傳了傻子的基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