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策眉頭一皺,將日記本收入懷中,“城外?可知死者何人?”
衙役喘了口氣,“回大人,死者是……是城外清風觀的觀主,道號清風道長。”
清風道長德高望重,在開封府頗有名望,他的死訊無疑是一顆重磅炸彈。牛策和周婉清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之色。
顧不上趙老板的事,兩人立刻騎馬趕往城外清風觀。到達清風觀時,現場已被封鎖,眾多衙役在維持秩序,百姓議論紛紛,氣氛凝重。
牛策和周婉清穿過人群,來到案發現場。清風道長倒在觀內大殿中央,雙目圓睜,表情痛苦,顯然死前經曆過一番掙紮。
“可有什麼發現?”牛策詢問正在勘察現場的仵作。仵作搖搖頭,“回大人,死者身上並無明顯外傷,具體死因還需進一步驗屍才能確定。”
牛策環顧四周,大殿內並無打鬥痕跡,一切擺設井然有序,唯獨香案上多了一張白紙,上麵用鮮紅的朱砂寫著幾行字:“牛策,周婉清,你們二人不過井底之蛙,可笑至極!我就在暗處,看著你們徒勞無功,哈哈哈……”
字跡狂妄不羈,透著一股蔑視一切的傲氣。“這是……”
周婉清臉色一變,認出這字跡與之前幾起案件中出現的恐嚇信一模一樣。“看來,我們這位對手終於肯露麵了。”
牛策將紙條遞給一旁的展昭,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從大殿上方閃過,伴隨著一陣狂妄的笑聲:“哈哈哈,牛策,你我棋逢對手,不如痛快一戰,如何?”
牛策和周婉清抬頭望去,隻見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鬥笠,看不清麵容的人影站在屋簷之上,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詭異。
“狂妄之徒,休得猖狂!”展昭怒喝一聲,飛身而起,直取黑衣人。黑衣人不慌不忙,身形一晃,便躲過了展昭的攻擊,兩人在屋頂上纏鬥起來。
刀光劍影,瓦片橫飛,看得下方眾人心驚膽戰。牛策和周婉清也抽出佩劍,警惕地注視著戰局。黑衣人的武功招式詭異莫測,展昭雖然武藝高強,卻也一時之間難以占到便宜。
隻見黑衣人身形如鬼魅,忽左忽右,讓人捉摸不透。幾個回合下來,展昭漸漸落於下風,一個不慎,被黑衣人一掌擊中胸口,悶哼一聲,從屋頂上跌落下來。“展護衛!”
牛策和周婉清大驚失色,連忙飛身接住展昭。展昭臉色蒼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顯然受了內傷。“展護衛,你怎麼樣?”周婉清焦急地問道。展昭擺擺手,示意自己無礙,隻是看向黑衣人離去的方向,眼中滿是憤恨和不甘。
“此人武功奇高,我不是他的對手。”牛策扶起展昭,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但語氣依然堅定:“展護衛放心,此人既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定會將他繩之以法!”
然而,事情的發展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棘手。神秘人就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陰魂不散。他深諳開封府的布局,總能在牛策和周婉清快要抓住他的時候,逃之夭夭。
更讓人頭疼的是,他似乎對牛策和周婉清了如指掌,總能預判他們的行動,提前設下陷阱,讓他們的調查舉步維艱。
神秘人離去後,牛策和周婉清並沒有氣餒,反而更加投入到案件的調查中。他們深知,神秘人的出現絕非偶然,這背後一定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周婉清仔細回想與神秘人交手的細節,以及之前調查所得的線索,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之前調查江湖騙子時,發現他與城外一處神秘莊園過從甚密。
“牛策,你還記得那個江湖騙子嗎?我懷疑他和這個神秘人之間存在某種聯係!”牛策聽聞,劍眉微挑,沉吟片刻道:“你的意思是,這個神秘人可能是受人指使?而指使他的人,很可能就是那個江湖騙子背後的勢力?”
“沒錯!”周婉清肯定地說,“我們之前調查的時候,發現那個江湖騙子雖然擅長騙術,但並沒有那麼高深的武功和智慧,所以我懷疑,他背後還有人在操控這一切!”
牛策讚同地點了點頭:“言之有理,看來我們得再去一趟那個神秘莊園了。”與此同時,牛策也在仔細研究神秘人留下的蛛絲馬跡。
他在與神秘人交手時,特意用劍鋒劃破了對方的衣袖,發現其內襯的布料十分特殊,並非尋常百姓所能擁有。經過多方走訪調查,他終於發現,這種布料隻有開封府內一個名為“暗影閣”的秘密組織才會使用。
“暗影閣?”周婉清聽到這個名字,也不禁皺起了眉頭,“我從未聽說過開封府內還有這樣一個組織,他們究竟是什麼來頭?”
牛策沉聲道:“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但從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這個組織絕不簡單。他們行事隱秘,武功高強,而且似乎與最近發生的幾起案件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難道說,這一係列案件都是這個暗影閣在背後操控?”周婉清心中一驚,如果真是這樣,那這開封府內的水可就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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