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我們定會竭儘全力,救回幾位大人,將玄冥教繩之以法!”牛策拱手說道。
這句話擲地有聲,卻無法驅散籠罩在包拯心頭的那一抹陰雲。幾位朝廷命官被神秘組織劫持,生死未卜,這開封府的天,怕是要變了。
夜幕降臨,掩蓋了世間的一切喧囂,也掩蓋了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牛策和周婉清帶領著一隊精銳的衙役,悄然離開了開封府,向著城外那座廢棄的寺廟進發。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牛策心中默念,握緊了腰間的佩刀。
夜色中,寺廟的輪廓影影綽綽,如同蟄伏在黑暗中的怪獸,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牛策和周婉清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凝重。
寺廟周圍異常安靜,連蟲鳴鳥叫都消失殆儘,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感彌漫在空氣中。
“婉清,記住我們之前的計劃,一切小心。”牛策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他知道此行凶險萬分,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更何況周婉清還身負重傷,更讓他放心不下。
周婉清微微頷首,將手中的短劍握緊了幾分,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寺廟。月光下,她冰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但緊抿的嘴唇卻暴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她並非不懼生死,隻是心中那股執念,讓她義無反顧地踏入了這龍潭虎穴。寺廟內,氣氛詭異而壓抑。
昏暗的燈光下,依稀可見幾個巨大的青銅鼎,鼎下的火焰跳動著,映照著鼎內翻滾的暗紅色液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牛策強忍住心中的不適,他知道這詭異的液體多半是玄冥教用來修煉邪術的。
牛策和周婉清小心翼翼地避開巡邏的黑衣人,向著寺廟深處摸索而去。他們知道,被綁架的官員很可能就被囚禁在那裡。
然而,每走一步,牛策心中的不安便增加一分,這寺廟太過安靜了,安靜得反常,仿佛是在等待獵物落入陷阱的蜘蛛。
“嗖”的一聲,一支利箭破空而來,釘在了牛策麵前的柱子上。下一刻,急促的腳步聲從四麵八方傳來,黑衣人如同潮水般湧現,將牛策和周婉清團團圍住。“不好,中計了!”
牛策心中暗道一聲,他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玄冥教的實力。與此同時,遠處的樹林裡,一雙陰冷的眼睛正注視著這一切。
“牛策,周婉清,你們也不過如此。”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展昭帶著一隊人馬趕來支援。
然而,等待他們的卻是早已埋伏好的玄冥教教眾。一場血戰瞬間爆發,刀光劍影,血肉橫飛,展昭奮力殺敵,但無奈寡不敵眾,加之舊傷複發,漸漸落於下風。
“大人,快走!”一個渾身是血的衙役拚死護著展昭突圍,卻被一刀砍斷了手臂,倒在了血泊之中。展昭目眥欲裂,卻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弟一個個倒下。
夜色更加深沉,仿佛預示著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黑暗降臨開封府內,包拯焦急地來回踱步。自從收到牛策遇襲的消息後,他便立刻下令調集所有能調動的力量前往支援,無奈城門早已被封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大人,您不必太過擔心,牛大人和周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公孫策在一旁安慰道,但他緊鎖的眉頭卻出賣了他內心的不安。寺廟內,戰鬥已經接近尾聲。牛策和周婉清背靠著背,渾身浴血,卻依然頑強地抵抗著。
然而,雙拳難敵四手,在數十名玄冥教高手的圍攻下,他們最終寡不敵眾,被生擒活捉。
“帶上來!”隨著一聲低沉的命令,牛策和周婉清被押解到一個身材高大,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下的神秘人物麵前。
“你們是誰?為何要與朝廷作對?”周婉清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厲聲問道。黑袍人緩緩地抬起頭,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龐,他的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眼神中充滿了仇恨的火焰。
“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就是……”黑袍人話音未落,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仿佛有什麼話難以啟齒。
牛策和周婉清都愣住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場景,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我……我是來複仇的!我要讓那些陷害忠良,殘害無辜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黑袍人猛然抬起頭,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黑袍人劇烈地咳嗽著,仿佛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一般。
牛策和周婉清緊張地注視著他,心中充滿了疑惑。這黑袍人究竟是誰?他所說的複仇又是怎麼回事?
“咳咳…你們想知道我是誰?”黑袍人終於止住了咳嗽,聲音嘶啞得可怕,“我叫…我叫李建德!”
牛策和周婉清麵麵相覷,這個名字他們從未聽說過。李建德看著他們迷茫的表情,突然仰天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悲憤和絕望。
“哈哈哈…你們當然不知道我是誰!我父親…我父親是李忠!”李建德的聲音顫抖著,眼中充滿了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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