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搖曳,映照著新房中一對璧人。牛策輕輕掀開周婉清的紅蓋頭,露出她嬌羞嫵媚的麵容。四目相對,情意綿綿,仿佛世間一切煩擾都已消散。
“婉清,你真美。”牛策的聲音溫柔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周婉清俏臉微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卻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賓客滿堂,觥籌交錯。包拯和展昭也前來道賀,看著這對璧人,臉上都帶著欣慰的笑容。
“牛兄弟,婉清,恭喜你們!”包拯舉杯,聲音洪亮,“祝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好!”
“多謝包大人,多謝展大哥!”牛策和周婉清舉杯回敬。喜宴一直持續到深夜,賓客才逐漸散去。
牛策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轉身回到新房,卻不見了周婉清的身影。他心中疑惑,正要四處尋找,卻見桌上放著一封沒有署名的信箋。信箋上隻寫著一句話:“城外亂葬崗,速來。”
牛策心中一驚,這字跡……為何如此熟悉?他來不及細想,抓起信箋便衝出門外,直奔城外亂葬崗而去。夜色如墨,寒風凜冽。
空曠的亂葬崗上,隻有一座孤零零的墳塚,在夜風中顯得格外陰森恐怖。牛策趕到時,周婉清正站在墳塚前,神色凝重。
“婉清,發生什麼事了?”牛策焦急地問道。周婉清轉身,將手中的一封信箋遞給他:“你看。”
牛策接過信箋,隻見上麵寫著幾行字跡潦草的字:“開封府將麵臨一場浩劫,想要阻止,就來城外亂葬崗一見。切記,不可告知任何人,否則後果自負!”
信紙上,一個血紅色的骷髏頭,顯得格外觸目驚心。牛策心中一沉,他知道,這絕非兒戲。“是誰送來的信?”他問道。
周婉清搖搖頭:“不知道,我到這裡的時候,信就放在墳塚上了。”牛策沉默片刻,將信箋收入懷中:“這件事,我們必須儘快告訴包大人。”
“可是,信上說……”“顧不得那麼多了,”牛策打斷了她,“事關重大,絕不能耽擱。”
二人立刻趕回開封府,將此事告知了包拯。包拯聽後,眉頭緊鎖,陷入沉思。“此事蹊蹺,”他沉吟道,“這封信來得太過詭異,我們必須謹慎行事。”
展昭在一旁說道:“大人,會不會是之前那個神秘人物所為?”包拯點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展護衛,你立刻派人暗中調查此事,務必查清這封信的來曆。”
“是!”展昭領命而去。包拯又看向牛策和周婉清,說道:“你們二人新婚燕爾,本應在家中享受天倫之樂,卻被卷入這等是非之中,實在抱歉。”
“包大人言重了,”牛策說道,“我等身為開封府一員,自然責無旁貸。”周婉清也說道:“大人不必擔心,我等定當竭儘全力,查明真相。”
包拯欣慰地點點頭,說道:“好,那就有勞二位了。”一場新的風暴,即將在開封府上空席卷而來……
夜幕低垂,開封府內燈火通明,氣氛卻凝重得如同化不開的濃墨。展昭風塵仆仆地從府外歸來,眉宇間帶著掩不住的憂慮。
“大人,屬下探查到,近期城外確實出現了一些形跡可疑之人,他們的行動詭秘,暗中交易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經辨認,與先前被剿滅的‘血骷髏’邪教組織有關。
”展昭單膝跪地,向包拯稟報道。“‘血骷髏’?”包拯猛地一拍桌子,驚道,“這夥惡賊不是早已被一網打儘了嗎?為何又死灰複燃?”“此事蹊蹺,屬下也百思不得其解。”
展昭沉聲道,“而且……”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他們這次的行動規模比之前更大,裝備也更加精良,似乎在密謀著什麼大事。”
一旁的牛策和周婉清對視一眼,心中皆是一凜。看來,這封神秘信件絕非虛張聲勢,開封府真的麵臨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
“展護衛,你可查到他們的據點所在?”牛策問道。
“回牛大人,屬下探查到,他們經常在城西的一處破廟附近活動,那裡荒無人煙,易守難攻,很可能是他們的藏身之所。
”展昭回答道。“好,事不宜遲,我們今晚就去會會他們!”牛策果斷地說道。入夜,三道黑影悄然潛入了城西破廟附近的樹林。夜色掩護下,他們小心翼翼地靠近破廟,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破廟早已破敗不堪,斷壁殘垣,雜草叢生,在夜風中發出嗚嗚的聲響,更添幾分陰森恐怖。牛策示意展昭和周婉清隱蔽在樹後,自己則借著夜色的掩護,慢慢靠近破廟。透過破廟殘破的窗戶,牛策看到裡麵影影綽綽,似乎聚集了不少人。
他們低聲交談著,雖然聽不清具體內容,但從他們凶狠的眼神和不時發出的冷笑聲中,牛策可以斷定,這些人絕非善類。正當牛策準備進一步探查時,破廟內突然燈火通明,緊接著,大門被人從裡麵猛地推開,一群手持利刃的黑衣人魚貫而出,將牛策團團圍住。
“什麼人,竟敢擅闖我聖教重地!”為首一人厲聲喝道。與此同時,破廟周圍的樹林中也湧現出大批黑衣人,將展昭和周婉清團團包圍。一場惡戰,一觸即發!第七十四章風暴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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