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的身體,就像一團燒紅的炭,烤得陸天明大汗淋漓起來。
她吐氣如蘭,溫軟得像一隻乖順的小兔子,緊緊貼在陸天明的胸口,一動不動。
兩個人誰都沒再說話,似乎都在享受這片刻的溫柔。
陸天明的身體,慢慢從僵硬變得鬆弛了下來。
懷裡有一個身著薄縷的絕美女子,即便是金剛羅漢,恐怕也抵禦不住這溫柔。
陸天明不自覺地抬起手,摟住了秦霜柔軟的腰肢。
秦霜嚶嚀一聲,抱得更緊了。
“抱我起來。”秦霜含羞帶嬌說道:“我冷。”
“冷嗎?”陸天明自己隻覺得渾身像被火烤一般,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秦霜怎麼會冷。
“把門關上。”秦霜的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身體軟癱了下去。
陸天明像抱一個嬰兒一樣的,將她輕輕抱了起來。他抬腿踢上了門。
屋裡氤氳的水汽似乎還沒完全散去,空氣中流淌著一絲秦霜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
地上,濺落的水珠印子仿佛一朵朵綻開的花朵。
陸天明突然間氣喘如牛。他將秦霜輕輕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要蓋住她。
但秦霜摟住他脖子的雙手,卻不肯鬆開。
四目相對,陸天明看見秦霜的嘴角,浮起一絲嬌羞的笑容出來。
陸天明心裡湧起一陣強烈的衝動。他多想在她嬌豔如花的唇上輕輕一吻。
秦霜真像冷一樣,她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起來。
她隻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縷,她絕美的身體在燈光下隱約可見。
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等待清晨的露珠,浸潤嬌豔的花蕊。
他們互相凝視著,眼光裡儘是溫柔的愛意。
陸天明遲疑著去吻她。還沒吻上,她已經熱烈地迎接了過來。
風停雨住,他們慵懶地摟住對方。幸福像花兒一樣在他們之間熱烈的開放。
陸天明就像做夢一樣,他有點不敢相信,躺在自己懷裡的這個美麗姑娘,就是曾經扇過他耳光的她。
他伸手捏住她小巧的鼻子,逗著她說道:“你還記得扇過我耳光的事嗎?”
秦霜嬌羞道:“怎麼啦?”
陸天明道:“你知道我們這地方有個說法嗎?在我們這裡,女人打男人耳光,是被視為最不吉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