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奇攜著雲俚踏出了南安王府後,便快步離開此地。
可雲俚實在傷得太重,沒走幾步就癱倒在地。
蕭奇趕忙將她背在背上,朝客棧疾馳而去。將雲俚妥善安頓好後,急忙請大夫前來診治。
瞧大夫診完脈後,蕭奇急切地問道:“大夫,她情況如何?傷到了何處?究竟嚴不嚴重啊?”
“這位姑娘傷勢頗重,臟腑受到大力衝擊,有出血之症,且肋骨可能也有損傷。”
“那該怎麼辦才好?”
“目前需靜心調養,我先開一些活血化瘀、止痛、養氣補身的藥。服藥期間要讓病人靜心休息,不可勞累。
至於何時能好,這難以確切保證,快則半月,慢則數月,還需看後續恢複情況。我給你開張方子,到藥堂抓藥後,熬製好每日給她喂服三次。”
“多謝大夫。”蕭奇付了診金,送走了大夫後,便準備出門去抓藥。
雲俚虛弱地說道:“蕭大哥,你歇息一會兒吧,我沒事的,我還能撐得住。”
“你彆再多說話了,你隻管好好歇息,我去去就回。”說完,關上房門,就快速跑到藥堂抓藥去了。
待到把藥抓取回來,又親身到灶房中煎藥。經過好一番折騰,才總算將藥熬好端到房裡。
他準備喂雲俚把藥服下,雲俚卻有些難為情,說道:“蕭大哥,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傷得這麼重,好好躺著就好,還是我來吧。”
喝了幾口後,雲俚這才抬起眼眸看了看蕭奇。當看到他的臉時,雲俚不由得笑出了聲。卻引得臟腑一陣疼痛,她趕忙用手捂住了肚子。
蕭奇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雲俚用手指了指,說道:“蕭大哥,你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蕭奇邊說邊取來銅鏡一瞧,麵頰之上,尤其在鼻翼兩邊有著幾條顯著的黑色汙漬。他也不由笑道:“嗨,我從未做過這種活兒,實在是讓你見笑了。”
“蕭大哥,我怎會笑話你,我感激你都還來不及呢。”
“你瞧,你又這般說了,往後不許再提感謝的話,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
“好啦好啦,那我便不說了。”
蕭奇突然變了臉色,責備道:“你今晚這般拚命乾嘛,原本王爺也隻是讓我們做做樣子罷了。
能將王姑娘救出自然是最好的,可救不出就應當知難而退了。現在可好,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我也是想著儘快讓憲嫄脫離困境嘛,誰知那家夥這般厲害。”
“從現在起,你就安心養傷,每日由我去南安王府外探查情形,一旦發現吐穀渾的使者來訪,我們便依計行事。”
“好啊,也不知王爺去吐穀渾商議的事情進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