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奇和雲俚到京的這幾日,劉駿安排的攻城物資器械也已準備妥當。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眾人都明白,一場決戰即將來襲。
此刻,陽光熾熱,午時將至。劉駿登上高台,他身著鎧甲,眼神堅定而銳利。他拔劍高呼:“眾將士,隨本王衝鋒,殺!”那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在天地間回蕩。
士兵們如潮水般湧向敵軍,喊殺聲震天。
江州之戰再次拉開帷幕。江麵上,尋陽一戰正進行得如火如荼。
劉駿一方的戰船乘風破浪而來,王偃大聲喊道:“眾將士,按照計劃行事,加速前進!”
士兵們齊聲回應:“是!”
戰船在盾牌的嚴實掩護下,成功抵禦了城牆上方射下來的如雨點般的弓箭,飛速朝著岸邊靠近。
城樓上的守兵們看見這一幕,有人驚慌失措地喊道:“他們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另一個守兵臉色煞白,聲音顫抖地說:“莫不是江底的鐵釘和尖刺被拔除了?這可把我們害慘了!”
“都彆慌!”守城大將劉景裕大聲喝道:“趕快去通知譚刺史,加強防禦!”
“可是譚刺史正在府中休息,這”一名小兵麵露難色。
“管不了那麼多了,快去!要是城破了,咱們都得掉腦袋!”劉景裕眼睛瞪得渾圓。
那小兵被劉景裕的氣勢嚇得一哆嗦,趕忙應道:“是,將軍,小的這就去!”說完便跌跌撞撞地跑下城樓。
劉景裕轉身對著其他守兵喊道:“弓箭手準備,投石車就位!”
守兵們手忙腳亂地行動起來,然而不少人的眼神中仍充滿了恐懼。
此時,江麵上的隊伍越來越近,喊殺聲隱約傳來,城樓上的守兵們慌亂地來回奔走,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劉景裕緊握劍柄,目光死死盯著逼近的隊伍。突然,一支利箭射上城樓,擦著劉景裕的臉頰飛過。
劉景裕怒吼道:“都給我穩住,誰要是敢退縮,軍法處置!”
但守兵們的慌亂並沒有因此而停止,隨著敵軍的逼近,城樓上的局勢愈發危急。
就在這時,那小兵跑了回來,氣喘籲籲地說道:“劉將軍,譚刺史馬上就到。”
片刻後,譚紀帶著一隊親兵匆匆趕來,凝視著江上的情形,亦是不禁駭然失色,驚道:“敵船怎會如此迅疾地跨越防線?”
劉景裕一臉茫然與焦急,連忙說道:“大人,不知道啊,江底的障礙物不知為何沒起作用啊?”
“哼,定是敵軍提前壞了我們的部署!”譚紀怒目圓睜,氣得胡須亂顫。
劉景裕說道:“大人,先不管這些了,當下該如何應對敵軍才是關鍵。”
譚紀說道:“傳我命令,集中投石車和弓箭,全力攻擊敵軍先鋒戰船,務必打亂他們的進攻節奏!”
劉景裕拱手應道:“是,大人!”隨後轉身向著士兵們高呼:“兄弟們,聽譚刺史的命令,瞄準先鋒戰船,投石車,放!弓箭手,射!”
一時間,城樓上的投石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一塊塊巨石向著敵軍先鋒戰船呼嘯而去。弓箭手們拉滿弓弦,箭雨仿若蝗群般疾飛射而出。
江麵上,劉駿的先鋒戰船被巨石砸中,木屑橫飛,船身劇烈搖晃。不少士兵被弓箭射中,慘叫著跌入江中。
王偃在戰船上揮舞著長劍,怒吼道:“衝上去,給我衝上去,誰後退,格殺勿論!”
另一艘戰船上,劉駿喊道:“保護戰船,避開投石!”
而城樓上,譚紀緊握著佩劍,大聲喊道:“不要停,繼續攻擊!”
劉景裕也喊道:“給我狠狠打,絕不能讓敵軍靠近!”
雙方你來我往,喊殺聲震耳欲聾。江麵上硝煙彌漫,戰船相互碰撞,火光衝天。
突然,劉駿方一艘戰船被點燃,火勢迅速蔓延。士兵們在火海中驚慌失措,四處逃竄。
譚紀見狀,興奮地喊道:“打得好,繼續!”
劉景裕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說道:“大人,敵軍的攻勢似乎減弱了一些。”
譚紀說道:“不可掉以輕心,敵軍不會輕易罷休。”
就在這時,劉駿方又有幾艘戰船突破了箭雨和投石的攻擊,逼近了城樓。戰船很快靠岸,進入了射擊死角。
此時,元景喊道:“兄弟們,跟我上!”
一百名輕功卓越的士兵在他的帶領下,動作敏捷地甩出飛鉤索,精準地鉤住城牆,然後迅速向上攀爬。
城牆上的守兵們也不甘示弱,一邊推動滾木雷石,一邊喊道:“絕對不能讓他們上來!”
滾木雷石轟隆隆地快速向下傾斜,不少正在攀爬的士兵被砸中,慘叫著摔落下去。
城下的劉駿士兵見狀,毫不示弱,紛紛舉起弓箭,朝城樓上射去,為攀爬的同伴提供掩護。
一時間,無數箭矢朝著城樓飛去。
在弓箭的掩護下,元景身手矯健地避開攻擊,率先登上了城樓,他揮舞著手中的雙刀,砍倒麵前的敵人,大喊道:“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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