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定是上輩子捅了這兩貨的祖墳了,不然怎麼會大年初一穿著孝衣來他們家呢。這傻子都能看出來人家是來找事情的。
冷清風看著自家媳婦笑了,知道她生氣了,立馬冷聲對著兩人說道:“抓緊走人,不然彆怪我不客氣了。”
冷清河聽到自己名義上這個大哥的話,有些害怕,他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錢,現在自己沒有工作,還有一個兒子要養,種地能收入多少啊,而且這麼累,還不如利用自家爹最後一次,好好的訛上一筆錢。
畢竟自家老頭子已經去世了,以後再想和冷清風扯上關係的概率幾乎沒有了,家裡誰也不想錯過這個賺錢的機會。所以冷清山一說,他立馬響應。
而冷清山為什麼過來,當然是為了搞臭冷清風的名聲了,火珍珍已經和他說了,冷清風現在是在乎自己的名聲的,因為他當了大官的人,最擔心自己的名聲,如果家裡的事情都處理不好,會給自己留下把柄,上麵的領導就不會重視他們,所以他們過來找事,冷清風隻能忍著,不然有可能會損害他的名聲,他從火珍珍的口中得知,冷清風現在是團長。
知道之後,冷清山嫉妒的眼睛都紅了,憑什麼?憑什麼這個文盲能當團長,他不過是個初中生,自己可是個大學生呢,現在什麼都沒有,女朋友沒了,工作沒了,連那個無用的父親都死了,而冷清風呢,現在過的這麼好,真是氣人呢。
冷清山的樣子,被火蔓蔓和冷清風看在眼裡,火蔓蔓也不開口,給了冷清風一個眼神,冷清風當然知道自家媳婦的意思了,他抬腿對著冷清河和冷清山打了過去,打完之後,夫妻倆開著車,帶著兩人回村,和這兩個人講道理,那多浪費時間了。
隻能用最簡單的方式處理,回到村裡,村長張大勇看到冷清風過來的時候,有些驚訝,“你怎麼過來了,不是告訴你初四那天再來嗎?”
很快村長就知道為什麼了,因為他無意間看到後座上的冷家的兩個兄弟了,張大勇的表情立馬不好看了,這兩個玩意真的是沒事找事啊。
他打開車門把冷清河和冷清山從後座上拽下來,一人踢了一腳,“你們兩個混蛋玩意,竟然敢去找清風,你們彆忘記了,你們已經和人家沒有任何關係了,而且當年也是你父親吞並了人家的家產,害死了人家的外公和媽媽,你們現在怎麼好意思讓人家來給仇人守孝的呢,心被狗吃了嗎?”
冷清山聽到村長的話,立馬說道“爹死了,他作為爹養大的孩子,不應該過來給爹守靈嗎?”
村長聽到直接對著冷清山又是一腳,“你爹養大人家?要不是人家,你爹早就死了八百回了,哪還有你們這兩個混蛋玩意啊,還用養大人家來說事,木家當年留下的錢夠養活你家兩輩子了,結果呢都被你那個混蛋爹敗完了。
而且清風和清玲這些年為你們冷家仁至義儘,不是冷維東養人家,而是人家養你們。清風看在多年的麵子上,還給你爹生活費,這放在哪裡都說的通,你還不服要報警,我就不信了,人家做到這樣,要是再被人家說三道四,那就真的是天理不公了。”
周圍的村民聽到張大勇說,冷清河和冷清山在大年初一去找人家,直接無語了,自從冷清山回村之後,村裡就熱鬨起來了,兩兄弟不僅又一次分了家,還時不時的吵架,這次這麼齊心,明眼人也知道人家是想讓冷清風多出一點錢呢。
這怎麼可能呢,冷維東下葬,再怎麼算,也是三兄弟平分最後的錢,豈有一個人拿錢的道理,他知道冷維東去世之後,立馬通知了冷清風,就怕人家說三道四,冷清風也已經委托自己管理這件事情了,冷維東的養老錢當時可是給了一年的,村裡人誰不知道,這才幾天啊,冷維東就去世了,想問人家要錢,這是不可能的了。當初養老的那些錢,足夠送葬的了。
冷清山看著周圍人對他們指指點點,表情逐漸陰翳了,“這是我們家的事情,和你們無關,我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火蔓蔓聽到冷清山的話直接懟道:“你們家的事情,你們家的事情,找我們家乾什麼?”
冷清山聽到火蔓蔓的話,表情充滿了狠毒,火蔓蔓一點也不害怕,她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而且冷清山也算幫了自己,竟然和火珍珍扯上了關係,這樣他們就可以一次解決了。
冷清風看著冷清山看著自家媳婦的眼神,直接踹了過去,“說的不對嗎?本來想好好的結束這件事情,結果你們沒事找事,既然你們不想好過,那也彆怪我不客氣了。
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直接把事情說明白,我和冷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以後要是誰在借著冷家,說冷家人和我有關係,那就彆怪我不客氣,我對冷家仁至義儘,至於過去一年的撫養費用,希望村長在葬禮結束完畢之後,按照剩餘比例退還給我。
還有你們現在住的房子,送完冷維東,立馬搬出來,你們可彆忘記了,這棟房子的戶主寫的是我母親木清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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