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引月靠近,再給他慢慢撤針。
因此,靠得很近,近到兩個人氣息交錯。
美男在前,還這般衣衫不整的誘人,要不是有正經事且時機不對,穆引月都想伸手過去揩點油。
她定力真好,是做大事的人!
姬承胤也不自然,不過很快就皺起了眉,鼻子微聳。
很突然的,抬手抓住穆引月正在撤最後一枚針的手,把她一把往前拉去,她直接貼他身上了。
還好她眼疾手快及時撤開,不然那枚針得紮進他眼珠子。
要死啊!
穆引月膽戰心驚,“太子你……”
“沒事。”
姬承胤忽然撤了手:“孤剛剛,走神了。”
他皺緊了眉頭。
沉思間,外麵傳來孩子的哭聲。
“太子殿下,施針完畢了,咱的交易就這麼說定了,我就帶著孩子先走了。”
丟下東西,她如一陣風飛出去哄孩子了。
幾乎是穆引月剛離開,姬承胤手裡就多出了一個香囊。
氤氳的香氣還在,是剛從她身上弄來的。
記得那一晚,他寵幸那個女人時,周遭就是這個味道。
穆引月身上怎麼會有這個味道的香囊?
“殿下,問出一些事情,得即刻跟您稟報。”
剛才去查範巧玉的手下匆匆進來,麵色凝重。
“說。”
“範氏身上症狀確實和她說的一樣,範氏見事情敗露,驚惶之下道出,她不是去年乞巧那一夜的女子,是派去的人尋錯了,她趁勢冒認頂替的。”
姬承胤抓著香囊的手倏地一緊,站起身來。
“你說什麼?”
手下道:“範氏說,她本在土地廟附近的範家彆院小住,那日是散心走到土地廟,撿到了殿下遺落的玉佩,正好被殿下派去的人看到,將她帶回,她為攀附殿下順勢認下,”
“為了應付,她從東宮回去後,讓她表兄破了她的身子,嫁入東宮之後難耐寂寞,時常出東宮去和她表兄私會苟且,可殿下一直不臨幸她,怕有孕,她才吃了避子藥,收買太醫遮掩脈案。”
怪不得。
他一直隱隱覺得,不是範巧玉,範巧玉身上沒有那個感覺,還以為自己是錯覺。
他坐下,捏緊手裡的香囊,若有所思。
不是範巧玉,這個味道重現……
穆引月?
怎麼可能這麼巧?
權衡了一下,姬承胤還是打消了直接問穆引月的想法,任何事情,太過巧合都是存疑,查證才可信。
“莫來,先彆管範巧玉了,你去查穆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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