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引月把完脈,道:“她小產也是被害的,不過比您好一點的是,不是她丈夫害她,她丈夫倒是對她真心的。”
陸知鳶不可思議道:“那是誰?和我同病相憐……莫不是她的繼子女?”
穆引月道:“嗯,她的繼女,怕盛夫人生下兒子威脅到她弟弟的地位,就在盛夫人懷孕五個月的時候,設計讓她跌倒滑胎,因為當時月份已經五個月,孩子成型了,和小月份小產的損傷不同,她才大損身體無法再孕。”
陸知鳶不可思議:“怎會?我可是聽說,這位盛姑娘雖然素來深居簡出很神秘,但和繼母感情極好,而且不是她去請你給盛夫人醫治的麼?再有,我若沒記錯,盛夫人小產是五年前了,那會兒她才十歲出頭吧?”
穆引月道:“感情好是真的,但對她來說,隻怕她弟弟的地位不受影響才是最要緊的,她親自請我,也不是為了治好她繼母,隻是另有目的,想要接近我罷了。”
“至於年紀,您忘了?恂王府那個人渣攛掇恂王除掉您的孩子,讓您絕育的時候,也才幾歲而已,皇族世家的孩子,都是人精,哪有天真單純的?”
這話,陸知鳶竟是無法反駁。
是啊,皇族世家的孩子,都是從小見慣了爾虞我詐的,都有著超越同齡人的心機城府,沒有天真良善可言。
“你說的有道理,是我想得簡單了。”
陸知鳶疑惑道:“可你又是怎麼知道是她繼女做的?當初我這裡,你也隻是知道我被用過絕子藥,後麵的事情,是我自己掀出來的,”
“可按你說的,那位盛夫人不像是藥物所致,隻是單純小產傷身的話,你怎知是她繼女算計的?而且,你不隻是知道是她繼女做的,也知道她繼女為何這樣做。”
穆引月微笑道:“我知道很多事情,不過為何知道,可就不能跟您說了,請您見諒。”
陸知鳶也不勉強,道:“好吧,不便說就不說。”
但想了想,還是道:“不過,我是有些擔心你,若你說那位盛姑娘故意接近你另有目的,而不是真心要你治好她繼母,她到底是個心黑手狠城府深沉的,她接近你做什麼我不問,但你可得小心些。”
她經曆一場長達十幾年的算計和傷害,是被穆引月拯救了的,所以你如今對穆引月也是有幾分情分在,不想穆引月出事的。
穆引月聽出陸知鳶的關心,知道自己對她的一番用心不算白費,有些慰藉到。
真心能換來真心,她也是很高興的。
她淺笑道:“陸姨放心,她算計不了我,也傷害不了我,我很厲害的,不管是醫術,還是心計手段。”
陸知鳶道:“可不能太自信自傲,在這京城裡,不論何時何地,都得警醒些,不要小看任何人,不然吃了虧可就不好了。”
穆引月聽進去了,點點頭道:“好,我受教了。”
她略過這個話題了:“不說這些了,您過去將衣裳褪去,留著貼身的衣物便躺好,再讓人將燈火點到最亮,我給您走個針,然後檢查一下具體情況。”
陸知鳶點頭,起身進了裡屋,讓侍女給她脫衣準備了。
穆引月準備了一番,才拿著工具進去,給陸知鳶一番檢查。
不僅要在小腹一圈紮針,試探她的感受,還得用帶來的工具伸進那個地方做一些檢查,過程其實挺難為情,但是陸知鳶都挨過來了。
畢竟她也不是個小姑娘,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見穆引月認真,便也慢慢以尋常型對待了。
隻是過程有些難受。
檢查完了,穆引月真正有數了。
她出了外麵,一陣思量,等陸知鳶穿好衣服出來,見她麵色凝重,也有些擔心:“莫不是不好治?”
穆引月笑道:“自然是不好治的,好治也輪不著我了不是?不過您放心,我有把握,隻是有些麻煩。”
陸知鳶鬆了口氣,又提起了心。
她坐下後,穆引月道:“我會開一些藥,以後除了月事期間,您三日就讓人按照我定的量熬成沐浴的水,泡浴一炷香的時間,之後我會在您泡浴的當夜,來給您施針。”
“隻是這樣?”
“自然不止,這隻是初步的,您的胞宮因為絕子藥物的損傷刺激,已經處於衰竭萎縮的狀態,得慢慢治療恢複,走一步看一步,所以先這樣,我再想想後續的方案。”
這裡,沒有儀器檢測,檢查問題肯定不夠精準,沒有醫療器械,治療也不夠全麵,然後也不能做手術。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陸知鳶聞言,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怕說了不好,有些遲疑犯難。
穆引月見狀,笑道:“您有話想說,是覺得我這樣臨時抱佛腳的治療法子不靠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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