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實驗體的慘叫聲回蕩在實驗室內,麵部鼓漲得更加恐怖。
他的身體被無形的力量撐大了一號,體表的血管如蛇般翻滾,而身旁儀器上的數字表麵他的血壓正不受控製地急劇攀升,達到了驚人的程度。
而這可怕的壓力使得實驗體的麵部肌肉不斷扭曲。
“砰!”
一聲爆響,他的腦袋瞬間像個卡車碾過的西瓜一樣爆開,血肉四濺,骨塊飛散。
與此同時,頭頂上的通風扇啟動,呼呼旋轉,將濃重的血腥味從室內抽了出去。
“把那些東西清理掉,然後把二號帶過來。”沃爾特平靜地說道,抬手沿著鼻梁將眼鏡稍稍上推了一下。
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在過去的十年間他見過了無數人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死在了那小小的一針血清之下。
比這慘的不知道哪去的家夥比比皆是,他早就習慣了。
而且為了科學,為了世界,相信那些小混混會感到光榮的。
幾名身著藍色製服的清潔工迅速走進實驗室,手持清潔工具將地板上的血跡和肢體碎塊仔細清理。
而第二名懲罰幫成員的嗚咽哀求聲被推著他的實驗員忽略掉,帶到了實驗室的正中央。
棍叟‘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表現出任何對這些實驗的憤怒或悲傷。
“走吧,我們去彆的地方看看。”對著實驗室內的沃爾特點頭致意後,白夜輕聲對馬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