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與謝鬱文並肩而行,一路上,謝鬱文猶如一隻活潑的小鳥般,對身旁這位陌生而神秘的少年人充滿了無儘的好奇。她那靈動的雙眸閃爍著光芒,櫻桃小嘴也不停地開合,仿佛有說不完的話語要傾訴。然而,這些問題卻並非尋常之問,而是一個個稀奇古怪、令人匪夷所思的難題。
麵對如此熱情且好奇心爆棚的謝鬱文,張啟不禁感到有些手足無措。
畢竟在前世,雖然是堂堂的一個科學院院士,而且也結婚生女過了,但是他屬於典型的“書呆子”,於情感方麵可謂相當遲鈍。從小到大,每當見到女孩子時,他那張原本就略顯白皙的臉龐總會瞬間漲得通紅,甚至連半句像樣的回應都說不出來。此刻,麵對著謝鬱文連珠炮似的發問,他更是茫然失措,不知該從何答起。
正當兩人陷入短暫的沉默之時,夜幕悄然降臨,如墨汁般濃稠的黑暗逐漸吞噬了周圍的一切。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片茂密的小樹林。張啟停下腳步,輕聲細語的說道:“好了,文文你就送到這兒吧,快點回去吧。”
謝鬱文似乎還沉浸在方才的興奮之中,對於即將到來的分彆顯得有些依依不舍。她微微撅起嘴唇,眼神中流露出些許哀怨,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就在她轉身欲離去之際,一陣淒厲至極的呼救聲驟然劃破夜空,宛如一把鋒利的劍刃,直直地刺向他們的耳膜。
張啟知道肯定出了事情,拔起身軀閃電而去。謝鬱文也緊緊跟上。
到了前方,定睛一看,隻見空地上倒著一輛紅色的女式電動車,四個身形魁梧的歹徒正圍著一位瘦弱的大姐,企圖實施搶劫。大姐看上去三十八九歲的樣子,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無助。她緊緊地抱著一個密碼箱,身體微微顫抖。
張啟心頭一震,這個大姐的麵容瞬間勾起了他上一世的回憶。原來,這位大姐名叫李娟,是荊州農業大學的資深研究員。在上一世,張啟與她相識多年,深知她是一位心地善良、專注科研的學者。而且她仗義執言,不懼辱罵穢語,勇敢的站出來為群眾科普正確的知識,義正言辭的反駁了各種謠言,堪稱是巾幗英雄。後來,她還在公共平台開了個人的科普號,很有一些影響力。當然,她也因此遭遇了難以描繪的汙蔑和侮辱。
張啟打心眼裡敬佩這樣的人,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察覺到張啟二人的靠近,幾個歹徒扭頭看向他們。
“小子,彆多管閒事,趕緊滾蛋!”其中一個歹徒惡狠狠地瞪著張啟,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威脅道。
在這群窮凶極惡之徒當中,還有一名麵容猥瑣、心懷不軌之人。隻見此人目光如炬,猶如餓狼一般緊緊地鎖定在謝鬱文那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嬌軀之上,尤其是她胸前那對小巧高聳的雙峰,更是成為了這名歹徒眼中無法移開的焦點。這歹徒的嘴角竟然不自覺地流淌出一縷淫穢不堪的笑容來。
而站在一旁的張啟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切,當他注意到那個歹徒如此肆無忌憚且充滿惡意的目光時,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遏製的憤怒之情。
張啟冷笑一聲:“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此惡事,今天遇到我,算你們倒黴!”
說罷,張啟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衝向歹徒。歹徒們沒想到張啟竟敢主動出擊,一時間有些慌亂。
那個之前用眼光猥褻謝鬱文的歹徒見狀,揮舞著匕首朝張啟喉嚨刺來。張啟渾然不懼。他已經是煉氣後期的境界,全力一擊可以打出千克的力度,全速奔跑速度超過高鐵,豈能在意幾個普通的歹徒?
側身躲過,順勢抓住那個歹徒的手腕,輕輕一扭,歹徒手中的匕首便掉落下來。張啟抬腿一腳,砰的一聲,將這個歹徒踢飛數米遠。
另一個歹徒趁機從背後偷襲,張啟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一般,反手一揮,就把這個歹徒直接丟上了六七米高的樹。歹徒驚恐地尖叫著,摔落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剩下的兩個歹徒見勢不妙,對視一眼,一起朝張啟撲了過來。張啟不慌不忙,運起體內的真氣,一拳轟出。他已經控製了一部分力量,依然轟出音爆。其中一個歹徒被這股強大的氣浪力量橫空打出四五米,直接撞在一棵大樹上,貼在上麵好幾秒都沒有落下,落下後口吐鮮血,昏迷不醒。
最後一個歹徒嚇得臉色慘白,轉身想跑。張啟一個箭步追上去,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說,為什麼要攔路搶劫?”
那個歹徒結結巴巴地說:“大哥,饒了我吧,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
張啟怒喝道:“胡說!有手有腳,乾什麼不好,非要乾這種違法的勾當!”
此時,李娟大姐突然驚呼:“小心!”
原來,剛剛被踢飛的那個歹徒趁張啟不注意,撿起匕首衝向了李娟,想要搶奪她手中的密碼箱。李娟死死抱住密碼箱,不肯鬆手。歹徒惱羞成怒,對著李娟連刺數刀。李娟頓時血染衣裳。歹徒正要繼續行凶,刀子卻被張啟用兩根手指頭夾住,無論他如何使出賣力的勁,也是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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