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說:“這是一枚護身符。”
話音剛落,突然從外麵走進來一個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汪四海。他戴著副眼鏡,顯得非常斯文。
汪四海身著剪裁得體的深色西裝,內搭潔白的襯衫,領口係著一條素雅的藍色領帶。他戴著金邊眼鏡,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整齊地向後背著,彰顯出他的嚴謹與條理。臉龐輪廓分明,線條硬朗,下巴微微揚起,透露出一種自信與威嚴。然而,此刻他那因驚訝而微微顫抖的聲音,卻又讓這份威嚴中多了幾分急切與渴望。
聽到張啟的話,汪四海大吃一驚,聲音都顫抖了:“這位先生,您能不能把它給我鑒賞一番?”
張啟剛剛點了點頭,汪四海便迫不及待的接過去端詳起來。看了片刻,他又急匆匆的打了一個電話。也就五分鐘,進來一個穿著白褂子的老年人。汪四海道:“九叔,您給看看。”
被稱之為九叔的老年人,接過玉佩,仔細的端詳起來。片刻之後,九叔臉色一變,驚呼道:“這果真是一件法器!法器啊,法器!”
九叔用顫抖的聲音詢問張啟:“這位小友,請問這件法器,乃是何人祭煉?”
張啟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道:“這是我煉製的護身符。”
此話一落,九叔和汪四海更是目瞪口呆,心裡翻起了驚濤駭浪。
原來,他們以為張啟會說“這是我家族長輩所煉製”,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年輕人親自煉製!要知道,大夏有個傳說,隻有起碼宗師境界強者,或者築基期強者,才能勉強祭煉出護身符,而且成功的概率很低,連百分之一都不到,造成了護身符根本是有價無市。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看上去年紀充其量也就20來歲,莫非就達到了築基期以上?
九叔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家主汪浙榮的電話,電話那頭的汪浙榮一聽這消息,激動得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扯著嗓子喊道:“啥?等著,我馬上來!”
沒一會兒,就聽見一陣“劈裡啪啦”的腳步聲,汪浙榮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已經白發白須的這位老兄跑得氣喘籲籲,臉上的肥肉隨著步伐一顫一顫的,活像個抖動的肉包子,毫無家主的威嚴。
“哎呀呀,寶貝在哪兒呢?”汪浙榮一邊喊著,一邊瞪大了眼睛到處瞅,那模樣就像餓了三天的乞丐突然看到一桌滿漢全席。
他急得連口水都顧不上咽,結結巴巴地說:“快,快給我瞅瞅這神奇的玩意兒,可把我給急壞啦!”說話間,口水都差點噴了出來。
九叔連忙遞上那枚護身符,汪浙榮接過來仔細打量,感受到那蘊藏的澎湃靈力,眼睛頓時瞪大,驚訝的張大了嘴,“這果真是真的!”
汪浙榮呼吸都急促起來了,喘著粗氣,盯著張啟說道:“小夥子,你這護身符可真是個稀罕物啊!快跟我講講,你咋想著拿到我們汪家的拍賣場來賣?”
張啟微微一笑,說道:“汪家主,實不相瞞,我急需一筆資金,所以才想著將這護身符拍賣出去。”
汪浙榮點了點頭,目光卻依舊沒從護身符上挪開,緩緩說道:“這護身符啊,勾起了我一段久遠的回憶。想當年,正是那可惡的東瀛國入侵咱大夏國。我那時還是個18歲的毛頭小子,家裡是大戶人家。記得那一天,對麵一戶人家被鬼子兵敲門,他們不敢開,那鬼子兵可就怒了,直接踹門而入,燒殺擄掠,無惡不作。那場麵,我永生難忘啊!”
汪浙榮說到此處,眼眶泛紅,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對麵那戶人家,上上下下27口人呐,全被鬼子兵屠殺了。接著就輪到我們家,也是燒殺搶掠,一片狼藉。我當時恰好有一枚祖上流傳下來的傳家寶,就是一枚護身符。靠著它,我才僥幸逃得一條性命。可那護身符也因此靈力消耗殆儘,失去作用報廢掉了。這些年來,我通過無數途徑,想再買一枚護身符,卻都難以達成心願。”
張啟聽著汪浙榮的講述,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汪浙榮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接著說道:“小夥子,你這枚護身符,對我來說意義非凡啊。你放心,放在我們汪家的拍賣場,一定能給它拍出個讓你滿意的價錢。”
張啟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多謝汪家主了。”
汪浙榮擺了擺手,說道:“彆客氣,這也是緣分。對了,你這護身符的來曆,能跟我詳細講講不?”
張啟微微一笑,道:“我自己煉製出來的。”
“啊?……”汪浙榮聽了他的話,驚訝的說不出話。
張啟又道:“汪老先生,這枚護身符,我就免費送給你了。”他這樣做,也是為了以後和汪家建立好關係。
汪浙榮聽到張啟說要免費送他一枚護身符,整個人驚呆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半晌才回過神來,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小兄弟,這可使不得!這一枚護身符乃是無價之寶,如果真要拍賣,起步也是5個億一枚啊!我怎能受小友如此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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