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這天傍晚,夕陽的餘暉將城市的街道染成了暖橙色。曾薇,窈窕淑女,麵容姣好卻難掩疲憊,她纖細的手中緊緊拎著一個保溫壺,裡麵裝著她精心熬製的鴿子湯,匆匆趕往醫院。
醫院的一間病房裡,曾薇的母親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她那原本圓潤的臉龐如今已被病魔折磨得消瘦不堪,眼神中透露出對生命的無奈和對女兒的心疼。
“媽,我來了,我給您熬了鴿子湯。”曾薇強忍著淚水,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輕輕地將保溫壺放在桌上,然後小心地扶起母親。
母親微微搖了搖頭,聲音虛弱而堅定:“閨女啊,彆再為媽費心思了,這病咱不治了,家裡的錢都用完了,不能再拖累你了。”
曾薇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緊緊握住母親的手,聲音帶著顫抖:“媽,您說什麼呢?我怎麼能放棄,就算砸鍋賣鐵我也要給您治病。”
母親歎了口氣,吃力地說道:“薇兒啊,媽知道你孝順,可這債會把你壓垮的,媽不忍心啊。”
曾薇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下來,她哽咽著說:“媽,您把我養大,付出了多少心血,現在該我照顧您了。沒有您,我怎麼辦?我不怕還債,不怕辛苦,隻要您能好起來。”
母親心疼地看著女兒,伸手想為她擦去淚水:“傻孩子,媽這病是治不好的,彆再浪費錢了。”
曾薇倔強地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堅決:“不,媽,一定會有辦法的,我不會放棄。”
此時,曾薇的心中滿是痛苦和無助,她恨自己沒有更多的能力去挽救母親的生命,但同時又堅定地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
病房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隻有曾薇輕輕的抽泣聲。母親看著女兒,眼中滿是不舍和愧疚,她知道自己的女兒為了她已經承受了太多。
曾薇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然後舀了一勺鴿子湯,送到母親嘴邊:“媽,您喝點湯,咱們一起努力,一定會好起來的。”
母親緩緩地張開嘴,喝下了那口湯,淚水也從她的眼角滑落。
曾薇小心翼翼地喂母親喝過湯後,匆匆下樓前往醫院的小賣部購買生活用品。她的步伐略顯急促,心中隻想著儘快買好東西回到母親身邊。
然而,剛剛走到樓下,迎頭便遇見了一個中年男子。此人正是陳海,身為燕京陳家的子弟,又是荊州市的議員,卻是個臭名昭著的紈絝子弟。
陳海昂首闊步,身旁簇擁著幾個身材魁梧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那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目中無人地掃視著周圍。
醫院院長早早就在樓下等候,一見陳海出現,立刻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地迎了上去,“陳大少,您大駕光臨,真是令我們醫院蓬蓽生輝啊!”院長的腰幾乎彎成了九十度,那諂媚的姿態令人作嘔。
陳海看都不看院長一眼,眼睛卻突然一亮,因為他看見了曾薇。
曾薇心中一緊,暗叫不好。她在快帆集團工作過,知道陳海和快帆集團的關係,對陳海這個“混世魔王”的劣跡可謂了如指掌。此刻,她隻想趕緊避開這個麻煩人物,於是低下頭,試圖從旁邊繞過去。
陳海哪會輕易放過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給身邊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兩個保鏢立刻心領神會,上前幾步,攔住了曾薇的去路。
“喲,小薇,見到本少爺就想跑?”陳海陰陽怪氣地說道,眼神肆意地在曾薇窈窕的身上遊走。
曾薇緊緊握著手中的購物袋,咬了咬嘴唇,強壓著心中的憤怒,“陳少爺,我真的還有事,麻煩您讓我走。”
陳海卻步步緊逼,“小薇,彆這麼不給麵子嘛,陪本少爺聊聊天。”
此時,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小聲嘀咕:“這陳海又在欺負人了,簡直無法無天。”另一個人趕緊捂住他的嘴,“噓,小聲點,彆給自己找麻煩,這陳海咱們可惹不起。”
曾薇的臉色愈發難看,“陳先生,你彆太過分!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陳海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哼,給臉不要臉!今天你不從也得從!”
說罷,他大手一揮,命令保鏢直接將曾薇帶上樓。
曾薇拚命掙紮,“你們放開我!”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挺身而出,大聲怒斥道:“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
這個小夥子,正是張啟的發小,現在在古玩盛世工作的劉昊。他也是總經理殷燕萍的助手。
陳海皺了皺眉頭,上下打量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夥子,“哪來的毛頭小子,敢管本少爺的閒事!”
劉昊毫無懼色,目光堅定地直視陳海,“我就看不慣你這種仗勢欺人的家夥!”
陳海怒極反笑,“行啊,今天就讓你知道多管閒事的下場!”
曾薇看著挺身而出的小夥子,心中既充滿了感激,又無比擔心他會因為自己而受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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