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領著張啟走路,一路走,一路聊天,彼此很快熟悉起來。
司馬南熱情地領著張啟等人,那話匣子就像開了閘的洪水,滔滔不絕。
“今天可真是驚險萬分,要不是您們幾位俠肝義膽,挺身而出,我這把老骨頭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司馬南臉上滿是感激,“我跟你們說,這世道雖說好人多,可像你們這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好漢,還真不多見!”
張啟笑著回應:“司馬南先生,您言重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司馬南擺了擺手,接著說道:“你們呐,可彆謙虛。我看你們幾位,那都是一表人才,心懷正義,這社會就需要你們這樣的熱血青年。”
“司馬南先生,您過獎了。”張啟身旁的曾薇說道,“我們隻是做了自己認為對的事。”
司馬南爽朗地大笑起來:“哈哈,好!就衝你們這態度,我就知道你們都是有擔當的好後生。不愧是燕京大學的學生。”
過了20來分鐘,他們來到了一處小院子門口,推門進去,司馬南的夫人迎接他們。馬南說,“客人來了,快燒茶”,便把張啟等人帶進了院子。
司馬南話語滔滔的對張啟介紹道:“這小院呐,雖不大,可也算是我的一方小天地。”他抬手比劃著說道,“你們瞧瞧這銀杏樹,那可是我親手栽下的,如今都長得這般粗壯啦,每到秋天,那金黃的葉子飄灑一地,美極咯!”
眾人隨著司馬南的介紹,目光落在那棵枝繁葉茂的銀杏樹上,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光影斑駁。
“再看看這石頭桌子和石凳,夏日裡在這乘乘涼,下下棋,甭提多愜意。”司馬南說著,順勢在石凳上坐了坐,“還有這牆角的喇叭花,那是我夫人種下的,說是能添幾分生氣。”
張啟等人也跟著點頭稱讚,這小院雖不奢華,卻充滿了生活的韻味。
一行人又走進屋子,客廳的布置讓人眼前一亮。
“來來來,各位請坐。”司馬南招呼著大家,“我這客廳啊,一麵是瓷器,那可都是我多年的珍藏,每一件都有它的故事。另一麵是圖書,知識的海洋就在這屋裡頭。”
張啟環顧四周,不禁誇讚道:“司馬南先生,您這屋子布置得真是獨具匠心,既有文化底蘊,又充滿生活氣息。”
司馬南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哎呀呀,您過獎啦!我這不過是閒暇之餘,給自己找點樂子,陶冶陶冶情操罷了。”
眾人紛紛落座,司馬南的夫人很快端上了熱氣騰騰的茶。
張啟輕抿一口茶,開口說道:“司馬南先生,久聞您在反偽科學領域的赫赫功績,您的堅持和勇氣令人欽佩。”
司馬南微微一笑,說道:“哎呀,這都是應該的,偽科學那是社會的毒瘤,咱不能讓它禍害了百姓。我也就是憑著一腔熱血,儘點綿薄之力罷了。”
曾薇忍不住問道:“您當初是怎麼踏上反偽科學之路的呢?”
司馬南回答道:“當初我也是一愣頭青,不怕你們笑話,我還開設過氣功班呢!後來我去中國中醫科學院踢館,因為有一個叫做張洪林的人總是打假氣功,我就氣不過,去找張洪林麻煩。結果,是他徹底折服了我,讓我認識到了氣功的本質。”
司馬南抿了一口茶水,繼續說道:“這不打不相識,我對張洪林佩服的五體投地,就此拜他為師。張洪林就是帶領我與過去告彆,走上反偽科學的康莊大道的引路人!後來,他還介紹了很多資源給我。何祚庥院士也是張洪林介紹給我的!”
司馬南說到此處,指了指書架上的一張照片,張啟等人眼光順著看過去,是司馬南與何祚庥院士的合影。
正說著,一位微胖的老者走了進來。
司馬南連忙起身,笑著說道:“吆喝,您老人家來了,快請坐。”
司馬南將老者引到眾人麵前,介紹道:“這位是李申教授,大夏社會科學院的。他也是我們大夏學術泰鬥任繼愈的得意弟子!”
張啟等人紛紛起身問好。
李申教授和張啟等人一一握手,笑著說道:“司馬南啊,你這兒今天可是熱鬨非凡啊。”
司馬南拍了拍李申教授的肩膀,說道:“這不是來了幾位誌同道合的朋友嘛,正好您也來湊湊熱鬨。”
眾人重新落座,司馬南接著說道:“李教授,您可是咱們學術界的權威,今天能來,真是讓這小屋蓬蓽生輝啊。”
李申教授擺了擺手,說道:“你這司馬南,還是這麼會說話。我呀,就是來聽聽你們的高論。”
司馬南笑了笑,說道:“那咱們就暢所欲言,彆拘束啊。”
張啟好奇地問道:“李申教授,您在學術領域深耕多年,想必有許多獨到的見解。”
李申教授清了清嗓子,說道:“見解談不上,不過對於當下的一些社會現象,確實有些思考。如今這信息繁雜,真真假假難以分辨,咱們做學術的,更得保持清醒的頭腦,去偽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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