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清晨,縣城的集市熙熙攘攘,熱鬨非凡。街頭巷尾彌漫著各種食物的香氣,熱氣騰騰的包子籠屜上冒著白花花的蒸汽,剛出爐的燒餅散發著誘人的焦香,小販們此起彼伏的吆喝聲交織成一曲獨特的樂章。人們來來往往地進行著交易,孩童們在街角歡快地嬉戲著,那笑聲如銀鈴般清脆,響徹在這片充滿生活氣息的天地間。
然而,在這看似和諧的喧囂中,一陣驚慌失措的尖叫驟然劃破了寧靜。那尖叫聲猶如一把尖銳的利劍,瞬間刺穿了熱鬨的表象,讓整個集市的氛圍陡然緊張起來。
鄭凱,鄭家的獨子,向來以暴戾恣意著稱於縣城。他今日身著繡有繁複花紋的錦緞長袍,那長袍的領口和袖口都鑲著一圈細密的金邊,腰束鑲嵌寶石的寬帶,寶石在陽光下閃爍著炫目的光芒。舉手投足間儘顯驕奢之氣,他臉上的橫肉隨著步伐微微顫動,目光中透著肆無忌憚的張狂。他那貪婪而放肆的目光如惡狼般鎖定了一個名叫阿瑤的年輕女子。阿瑤身著一襲素雅的衣裙,裙擺處繡著幾朵淡雅的小花,微風拂過,裙擺輕輕飄動,更顯她的清純秀美,宛如一朵初綻的蓮花,散發著迷人的芬芳。
鄭凱瞬間被她的美貌迷了心竅,全然不顧周圍眾多百姓那或是驚愕或是憤怒的目光,帶著幾名家丁氣勢洶洶地徑直向阿瑤衝去。他的腳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要將地麵踏穿,揚起一陣細微的塵土。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粗暴地伸出那雙粗壯的手,那雙手關節粗大,手指上戴著幾個沉甸甸的戒指,緊緊抓住了阿瑤那纖細而白皙的手臂,企圖將她強行拖拽到一旁。
阿瑤驚恐萬分,她那美麗的臉龐因極度的恐懼而變得扭曲,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蒼白如紙,她拚命地尖叫著,那聲音尖銳而淒厲,試圖掙脫鄭凱那如鐵鉗般的束縛。她的眼睛裡充滿了絕望和無助,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打濕了她的衣領。她的母親見狀,心如刀絞,不顧一切地撲倒在地,雙手緊緊抱住鄭凱的腿,哭求鄭凱放過她的女兒。她的聲音沙啞而悲切,額頭在地上磕得紅腫,鮮血滲了出來,染紅了地麵:“求求您,放過我的女兒,她還是個孩子啊!”然而,她的苦苦哀求隻換來了鄭凱的猙獰冷笑。那笑裡充滿了不屑和殘忍,仿佛麵前的母女隻是他腳下的螻蟻。
這殘忍的一幕深深刺激了圍觀人群的良知,人們的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在心底不斷積壓。他們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目光中噴射出怒火。但恐懼如同沉重的枷鎖,令大多數人噤若寒蟬,因為在過往的歲月裡,抗爭三大家族似乎從來都是徒勞的,他們害怕一旦出頭,會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無儘的災禍。
在這緊張萬分的危急時刻,阿瑤的父親,周老漢挺身而出。他原本在不遠處的攤位上挑選著貨物,聽到女兒的尖叫聲,他猛地轉過頭來,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的眼睛瞬間瞪大,血絲布滿了眼球,瞳孔中映出女兒被欺淩的慘狀。他的臉上交織著憤怒和恐懼,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他破舊的衣衫。但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洪鐘一般穿透人群:“放開我的女兒!我要報官,我要讓你們這些無法無天的惡徒受到應有的懲罰!”他的目光如利劍般銳利,急切地穿透人群,尋找那些能與他並肩對抗惡勢力的人。儘管心中忐忑不安,如同小鹿亂撞,但深沉的父愛給予了他無儘的勇氣,讓他勇敢地邁出了這艱難卻堅決的一步。
在縣衙內,方正親自監督案件的審訊準備工作。他表情嚴肅,目光專注,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方正來回踱步,不時停下檢查準備的文書,眉頭微微皺起,手指輕輕摩挲著紙張的邊緣,仿佛在感受著其中的每一個字。)他要求手下確保所有審理材料完備無缺,包括證人的傳喚、犯罪現場的證據整理和所有文書工作。公堂內,氣氛肅穆莊嚴,審訊用的刑具整齊排列著,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那光芒仿佛在訴說著法律的威嚴和不可侵犯。
審訊之日,鄭凱被縣衙的捕快們押解著帶到公堂上。他依舊身穿華麗的服飾,那衣料的光澤在陽光下閃爍,但此刻卻難掩他的狼狽之態。然而臉上仍然傲慢無禮,不屑一顧地掃視著四周,仿佛這公堂不過是他自家的庭院。方正身著正式官服,端坐在審訊台後,目光如炬,以冷靜而威嚴的聲音宣布審訊開始。他的聲音在公堂內回蕩,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鄭凱,如實交代你的罪行!”他的目光如電,緊緊審視著鄭凱,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鄭凱的靈魂,讓他無處遁形,並命令其說明自己的惡劣行徑。鄭凱試圖以自己的身份和背景威脅方正,囂張地喊道:“你敢動我?知道我鄭家的厲害嗎?”卻被方正嚴厲駁回,方正義正言辭地表明縣衙隻認法律,不認權貴。
阿瑤在女捕快的陪同下進入公堂。她的身軀微微顫抖,如同風中的落葉,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那恐懼仿佛深不見底的黑洞,要將她吞噬。但在方正鼓勵的目光下,她努力鼓起勇氣,勇敢地陳述了那天的悲慘經過。她的聲音顫抖卻堅定,不掩事情的真相:“大人,那天他突然衝過來就抓住我,我拚命掙紮也無濟於事。”她的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血淚,讓在場的人都感到揪心,民眾開始交頭接耳,對鄭凱的無恥行為表示憤怒和譴責,那聲音如潮水般在公堂內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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