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會是誰呢?白季牙眉頭緊皺,滿心狐疑地思索著。為何有人要如此鬼祟地跟蹤自己?無數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飛速閃過。難道一想到這裡,白季牙不禁打了個寒顫,愣是不敢再接著往下深想。
也許是某個舊日的仇家找上門來尋仇?可仔細想想,似乎不太可能啊!他平日裡為人處世向來低調謙遜,與人結怨甚少,就算偶爾有些小摩擦,也不至於引來這般大動乾戈的追蹤報複吧。
又或者是有人貪圖他身上的某件稀世珍寶?可是這同樣說不通呀!白季牙深知自己囊中羞澀,身上根本就沒什麼值錢的物件能讓人覬覦。況且,如果隻是單純為了財物而來,那對方完全可以選擇更為直接粗暴的方式,何必這樣藏頭露尾、偷偷摸摸地跟在後頭呢?
然而,除開這些看似合理卻又很快被否定掉的猜測之外,還有一種可能性令白季牙毛骨悚然,心底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因為隻有他自己清楚,他所肩負的那份特殊職責,一旦暴露,必然會引起各方勢力的關注和爭奪。倘若真是因為這個原因而被人暗中盯上,那他即將麵臨的危險程度,可要遠比前麵提到的兩種情況嚴重得多,甚至有可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此時此刻,白季牙心裡跟明鏡似的,他非常清楚當下最要緊的就是趕緊把目前的狀況給搞明白,並且絞儘腦汁琢磨出一套行得通的應對策略來。要是不這麼做的話,萬一突然冒出個啥緊急狀況,而且這事兒完全超出了他所能控製的範圍,那到時候會出現什麼樣的可怕後果簡直都不敢想象!想到這裡,白季牙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強迫自己先鎮定下來,隨後將充滿感激之情的目光投向了莫凡,說道:“真是太感謝莫兄弟您及時提醒我了,如果不是您啊,恐怕我現在還傻乎乎地被蒙在鼓裡呢。不知道莫兄弟您這邊有沒有啥有用的線索或者好點子呀?”
然而,莫凡卻麵無表情、冷冰冰地回答道:“想法?我為啥就得有想法?”聽他這話,仿佛剛才的提醒僅僅隻是陳述一個客觀事實而已,壓根兒就不摻雜一丁點兒個人感情色彩在內,所以他自然也用不著有任何想法。
莫凡這樣的回應著實讓白季牙感到有些驚訝和意外,但很快他又轉念一想,他們倆才剛結識不久,彼此之間都還不太熟悉呢,莫凡會做出這樣的反應也是情有可原的。確實如此,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於情於理,莫凡都不存在非要幫白季牙這個忙的義務,他沒什麼想法也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
白季牙儘管明白其中緣由,但內心仍充滿疑慮:“倘若對方真打算朝我動手,莫凡豈不是也會被牽扯進來?難道他對此毫不擔憂?”
念及此處,白季牙神色焦急,連忙開口詢問道:“莫兄弟,如果對方當真對我痛下殺手,這該怎麼辦才好啊!我實在不願牽連到你呀。”
“下手?”莫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白兄弟,人家不過是尾隨於你罷了,為何就要對你下此毒手呢?”
莫凡這番話令白季牙驚愕不已,他瞪大雙眼,滿臉詫異,完全猜不透對方究竟是怎麼想的。畢竟,有人暗中跟蹤自己,必定懷有某種目的,既然有所企圖,那麼出手加害就是遲早的事。“莫兄弟,你這話可就不對啦。”白季牙皺起眉頭,反駁道,“他一路追蹤我到底所為何事?他肯定心懷不軌,那又為何還不動手?”
莫凡聽到白季牙的質問,不禁冷笑一聲,略帶譏諷地說道:“白兄弟,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同時也把彆人想得太厲害了。”
“哦?這話從何說起?”白季牙瞪大雙眼,滿臉都是茫然之色,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隻見莫凡神色冷漠,對於白季牙的追問,他壓根連看都懶得看上一眼,完全沒有要回應的意思。不過,一想到兩人還要一同前往江都城,路途漫長,總不能一直這樣僵持著,莫凡無奈之下,隻好勉為其難地張開嘴巴,緩緩開口解釋道:“他跟蹤你,毋庸置疑,此人必定心懷不軌、彆有用心。可這並不代表著他一定會對你痛下殺手呀!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其中的道理。”
聽到莫凡這番話,白季牙頓時眉頭緊皺,腦袋如同撥浪鼓一般搖個不停,臉上依舊掛著那副迷茫的神情,嘴裡嘟囔著回答道:“哎呀,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此時,莫凡的目光變得愈發深邃,仿佛能夠洞悉一切,他的語氣也異常沉穩,不急不緩地繼續解釋起來:“不錯,他的確懷揣著不可告人的企圖。但是,他一心想要得到的東西,未必隻有通過直接向你出手這種方式才能夠獲取到手。也許還有其他我們未曾料到的途徑和手段……”
聽到這裡,白季牙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莫凡所說的話有些許道理。畢竟自己渾身上下並沒有多少值錢的財物,似乎並不值得對方大動乾戈。不過,關於自己身上隱藏著的那些秘密,如果對方想要知道,雖然不一定要采取強硬逼迫的方式來詢問,但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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