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留下安屠生在風中淩亂。
村長家。
莫非和酒爺剛走到院門口,還沒來得及敲門,就聽見屋裡一聲巨響!
隨後,滿頭白發的村長從窗戶裡飛了出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緊接著,一個牙都掉沒了的老太婆,手持一把剪刀,從屋裡衝了出來。
“你這個老鬼,一把年紀了還在外麵沾花惹草,看我怎麼收拾你!”
隻見那老太婆手起剪落,殘影一閃,村長的快樂暫時沒有了。
然後就是村長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啊”
莫非和酒爺同時感覺雙腿一涼,不自覺的擺出了防守任意球的動作。
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想要飛,也飛也飛不高
老太婆盤著頭,黑褲灰衣,有些駝背,不過就剛才那兩下子,手上肯定有點東西。
“李寡婦!”老太婆那渾濁的雙眼,注意到了門口的酒爺和莫非。
“聽村裡人說,你跟我們家這老鬼走的挺近啊!”
“沒有的事兒!”酒爺連忙矢口否認:“你可不要壞我的名聲!”
“名聲?”老太婆眯著眼:“你李寡婦的名聲還用我壞,這村裡的人誰還不知道你這個爛貨!”
“是不是你趁我出去打麻將,偷偷和我們家老鬼廝混來著!”
莫非一聽這話,感覺大事不妙,還沒被酒爺控製住的李寡婦,的確在村長家裡鬼混過。
難不成被這老太婆發現什麼線索,是作案工具沒有及時處理,還是肚兜褲衩子落人家了?
不過這些酒爺顯然是不知道的,問它也沒用。
“你可不要冤枉我,我跟村長可是清清白白的!”酒爺自然不會承認,它也知道這玩笑不能開。
“那你要如何證明你們之間沒關係呢?”老太婆身上鬼炁纏繞,強度至少是厲鬼級。
“你不能讓我自證無罪啊,誰主張誰舉證,你得講道理啊!”在對方比自己強的情況下,酒爺也講起了道理。
“道理?”老太婆手中的剪刀哢嚓了兩下:“在這個村子,我就是道理!”
“呸!你個死老太婆!”莫非突然破口大罵:“誰特麼跟你家那老玩意兒鬼混,惡心誰呢!”
“就那老東西一看就不行,還冤枉我們家寶貝!”
“你是誰?”老太婆有些意外的看著莫非。
“我是它男人!”莫非滿臉憤怒,擋在了酒爺前麵。
“我們家寶貝冰清玉潔,這幾天晚上一直跟我在一起,不許你再冤枉它!”
莫非這麼一鬨,老太婆反而有些相信了。
因為在它的眼裡,莫非就是一個被李寡婦給養魚的舔狗。
既然它說這幾天晚上都待在一起,可信度還是非常高的。
如果李寡婦真的跟死鬼有一腿,那這小子肯定第一個炸毛,沒理由撒謊來維護李寡婦。
老太婆的鬼炁逐漸散去,但臉色依然不善。
“你說的話我還不能完全相信,等這老鬼醒了,我會當場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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