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傻子虐殺兒童的事情,您能給我詳細講講嗎?”
村長沉思了一會,好像在回憶著什麼。
良久,開口說道:
“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都是些陳年舊事。
都是村裡的一群小年輕惹的禍。
那幫沒正形的玩意,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白傻子。
結果給人家逼急了,拿村裡的孩子撒氣。”
“就在村西頭的土窯裡,被村民發現的時候,那裡已經變成了人間煉獄!
十幾個孩子遭了它的毒手,真是造孽啊!”
村長說到這,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可是莫非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感覺這事兒發生在白傻子身上,十分的違和。
想了想,又問道:“那是誰最先發現的呢?”
“嗯……”村長又沉吟了一會,開口道:“是一對走江湖賣藝的師徒。”
“還在村子裡表演過布袋戲,徒弟是個傻大個,很好辨認。”
布袋陳和大柱?
莫非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這對師徒。
“可惜了!”村長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等村民們趕到的時候,師徒倆也已經遭了白傻子的毒手。”
“真沒想到啊,這平時老實巴交的白傻子,下手竟然這麼狠毒!”
啥?
布袋陳師徒,竟然也是死在白傻子手裡?
“對了!”莫非突然想到了什麼:“那土窯裡是不是放過一個類似木頭架子的東西?”
“是有過一個,不過後來被村民給拆了!”村長回憶道。
“那個木頭架子是乾什麼用的?”莫非追問。
“哎!”村長歎了口氣,好像不太願意回憶當時的場景。
“那是白傻子用來掛小孩兒肢體用的。
一人多高的木頭架子上,掛滿了孩子的肢體,那簡直就是地獄!”
光聽村長描述,莫非身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合理,實在是不合情理。
如果白傻子隻是為了報複,還用得著弄的這麼有儀式感?
或者說,它本來就是一個變態,一直沉睡著的變態!
從村長家裡走出來之後,莫非的腦袋裡,一直閃爍著土窯裡的場景。
“走吧,還在這墨跡啥?”酒爺催促著。
“不著急。”莫非表情凝重,在心裡說道:“6號,想不想去看看大柱,咱們馬上就要走了。”
“好呀,我也想跟大柱哥哥告個彆呢。”6號開心的說道。
6號被召喚了出來,一蹦一跳的跟在莫非的身後。
很快來到大柱的家,上前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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