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哥,你說咱倆該不會永遠被困在這裡吧?”
躲橙一邊啃著雞爪子,一邊時不時地發出“滋滋”的聲響。
她那模樣,認真而又專注,把雞爪子的每個關節都啃得極為仔細,生怕遺漏哪怕一丁點兒肉。
“放心,不會的,它們的目標是我,現在我既然來了,應該很快就會有下一步動作。”莫非把吃完的包裝袋往地上一扔,又撕開一袋鹵雞腿。
躲橙在進入副本之前,在家裡囤積了大量的食物,基本還都是真空包裝的食品,保質期很是給力。
這次她終於聰明了一回,這些食物省著點吃,至少可以撐一個星期。
此刻他倆對麵而坐,中間點著一根蠟燭,微弱的燭光把兩人的影子照在牆上,享受著這特彆的“燭光晚餐”。
“語哥,你得罪什麼人了嗎?”躲橙抬起頭,疑惑地問道。
“一些小糾紛而已。”莫非隨口應了一句,眼睛卻不自覺地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爺。
說到底,這些事兒還是衝著這個老家夥來的。
估計又是它當年那些不清不楚的老相好,那些家夥可沒一個是好惹的,隨便一個都能輕易捏死自己。
突然有一種懷璧其罪的感覺,可是人家懷的是和氏璧,自己懷裡就揣著一瓶啤酒,這算怎麼回事呢?
吃飽喝足之後,莫非便給躲橙安排了一個房間,然後自己也回房睡覺去了。
剛躺下沒一會兒,莫非就隱隱約約聽見耳邊有細微的音樂聲。
“是躲橙在放音樂嗎?”
心裡這麼想著,起初還沒有在意,以為音樂放一會就會停了。
可誰知,那音樂聲就這麼一直響著,而且不知不覺已經持續有五分鐘了。
莫非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聽著那音樂。
音樂放的是一首卡農,聽起來就像是老舊手機發出來的電子音,乾巴巴的,而且聲音有些奇怪,根本分不清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終於是忍不住,下床打開了臥室的房門,把腦袋探了出去。
隻見躲橙的房門緊閉著,那音樂聲似乎並不是從裡麵傳出來的。
而且他打開房門之後,音量也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
“不是躲橙放的音樂,是在外麵!”
莫非覺得事有蹊蹺,摸著黑來到陽台。
外麵的黑暗仿佛是一堵厚實的牆,黑得讓人從心底裡生出一股寒意,甚至連對麵的樓都被這黑暗完全淹沒了,隻能看到一片濃稠的黑色。
輕輕的拉開窗戶,卡農的音樂聲一下被放大,變的清晰起來。
“難道有人在外麵?”
“是剛完成副本被傳送進來的玩家,也碰巧在這買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