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針織長裙,無法完全包裹住她的身體,雖然什麼都看不見,卻總是能引人無儘的遐想。
可能是因為職業的緣故,以前的姚思琪太過保守,解開枷鎖之後,還要比想象中的更能打。
“你小子,上次帶一個懵懂蘿莉,今天又換成了成熟禦姐,你真的有在好好玩遊戲嗎?”張偉一把摟過莫非的脖子,用胳膊上的肌肉狠狠的夾著。
其他人也都報以微笑,簡單的打過招呼之後,又繼續剛才沒有聊完的話題。
他們是玩家,並不在乎你是人是鬼,所以姚思琪的鬼化,對於他們來說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隻有在場女玩家的視線多停留了片刻,比了比大小什麼的。
平時不苟言笑的鬼發,也和無雙她們幾個聊的很開心,時不時發出一串尖銳的笑聲。
喧鬨的環境,麻痹著平時緊繃的神經,讓人感到非常的舒適。
“喝光了,你養金魚呢?”社牛版的姚思琪,很快和幾人打成了一片,一升的紮啤一口乾到了底。
不服氣的吉澤暗步和觀陰大濕,又被喝的不會走直線,扶著路邊的大樹變身為噴射戰士。
莫非也好久沒有這麼放縱了,幾杯紮啤下肚,也逐漸變的抽象起來。
脫了上衣甩在地上,和張偉掰起了手腕,又引得周圍的中年婦女投來吃人的目光。
最後的記憶,是耳邊大聲的加油呐喊,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
……
再次睜開眼睛,有那麼幾秒鐘的時間,竟然想不起來自己是誰。
使勁揉了揉太陽穴,這才坐起身,發現躺在出租房的臥室。
廚房的門敞開著,姚思琪站在灶台邊上,目不轉睛的的盯著上麵沸騰的砂鍋。
聽見聲音,這才轉頭微笑,“粥馬上就好,你先去洗把臉。”
莫非忍不往裡偷看了一眼,生怕那砂鍋裡的食材,和自己是同一物種。
不過是自己多慮了,砂鍋裡翻滾的,就是普通的白粥。
“我是怎麼回來的?”莫非對於這一過程,找不到一點記憶。
最後隻記得和張偉掰手腕,大排檔的很多人圍了上來,還感覺到有老阿姨不停的揩油。
“昨天你喝多了,是我背你回來的。”姚思琪笑著說道:“你吐了一身,我就幫你把衣服換洗了,新衣服就放在床上。”
“啊?”莫非汗顏,想想昨天的姚思琪,把自己背回來,那是怎麼樣的畫麵。
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還能抗的了醉鬼。
“小非,你的時間是不是快到了?”姚思琪盛好一碗粥,推到麵前。
“恩,今天中午。”莫非端起來輕輕的吹了吹,濃濃的米香沁人心脾。
“這次又要去多久?”姚思琪的臉上露出一抹愁容。
“還不知道,一般不會超過一個月。”莫非吸溜吸溜的喝了起來,身上很快熱了起來。
“哎~~以前你每次進入遊戲,我都會很擔心,怕你出不出來。
可等你平安的回來,我又嫌時間走的太過,馬上就會失去你。”
以前這種話,姚思琪從來沒有說出來過,她幽怨的眼神望著,“這該死的遊戲,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莫非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爺,苦笑的說道:“也許這遊戲,根本就沒有通關的那天!”
時間一刻不停的走完了最後一秒,在姚思琪的注視下,莫非被黑霧所包裹,消失在眼前。
【歡迎回到驚悚遊戲,本次遊戲即將開始,以下是遊戲規則。】
聽到提示音,莫非驚疑的看向四周,並且巡視了一圈。
純白色的遊戲大廳,空蕩蕩的,就隻有莫非一名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