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課就上到這了，還有個彆小朋友算數有點問題，就交給你們兩個了。”
嚴老師邊收拾自己的東西，邊說道：“希望下次上課的時候，所有的小朋友都學會算數。”
慕涼站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喘，像是罰站的學生。
“哪幾個小朋友算數不行？”
對於莫非的問話，嚴老師並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的說道：“中午，每個小朋友都要午休，你們一定要盯緊。”
“如果有小朋友不睡覺，或者調皮搗蛋，可以適當的教訓一下。”
“還真是認真負責的好老師。”莫非看著嚴老師的背影，諷刺了一句。
如此作死的舉動，嚇的慕涼神經緊繃。
一個勁兒的拉拽莫非的衣角。
好在，嚴老師並沒有聽見，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腳印，身影遠去。
“小朋友們，今天大家都學了什麼？”莫非用和小孩子說話的語氣問道。
“算數……”小鬼們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你們學的怎麼樣，都學了嗎？”
“會了……”
“誰還沒有學會，請舉手。”
麵對這個問題，有的小鬼舉起了手，有的舉了一會又放下去了，有的好像根本就沒聽懂，隻是不停的說話。
莫非有些頭疼，早知道就不在門口聊那麼久了。
“是子涵和小胖，它們兩個的算數，學的不太明白。”慕涼這時候小聲說道。
莫非有些意外，看向有些不好意思的慕涼，她說道：“我一直在聽課，這是我為了活下去，唯一能做的事情。”
“好吧，你挑一個。”
“我……”慕涼看了一眼子涵，想起剛才逼迫自己玩過家家的場景，果斷的選擇了小胖。
根據它的觀察，小胖在這群小鬼當中，危險係數相對比較低。
莫非來到子涵的麵前，說道：“讓老師來考考你算數怎麼樣？”
“老師您問吧，我都會！”子涵表現出非常自信的樣子，完全不像慕涼所說，沒有學會算數。
“一加一等於幾？”莫非問了整個數學界最簡單的問題。
子涵立刻伸出兩個手指，回答道：“等於二！”
“那二加三呢？”莫非又問道。
這回，子涵沒了剛才的從容，掰著小手算了一會，不過還是回答道：“等於五！”
莫非一看就明白了，照這個這個算法，十以內加法沒有問題。
可超過十的運算，手指就有點不夠了。
“子涵小朋友的減法不太行。”慕涼見莫非還在排除，開口提醒。
“謝了。”
莫非又看向子涵，問道：“五減五等於幾？”
“五減五……”子涵的兩隻小手使勁放在眼前，好像用力就能看出答案一樣。
自己較了半天勁，回答道：“五減五等於五！”
就和慕涼說的一樣，子涵的減法有問題，或者說它連減法的含義都沒有搞清楚。
“你看，五根手指，減去五根手指，是不是一根手指都沒有了？”莫非一隻手比劃著，試圖讓它理解。
子涵歪著腦袋，並不認同這個說法，認真的說道：“可是五減五就等於五呀！”
“嘶~~~”莫非直嘬牙花子，但隻能耐著性子說道：“五減五等於五是不對的，應該等於零。”
“就等於五！”子涵伸出兩隻小手，一共十根手指，說道：“這不是十個嗎？”
“減去五個還是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