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貝塔的榮幸。”老爺子說。
“什麼時候走?讓貝塔這個欠了你人情的送送你。”喬憾逐客令下的明白,臉上還掛著笑,又讓人覺得這是個玩笑話。
司儒翰聞言沒什麼表情,餘光一直看著喬霓,她似乎對顏鵬這狗很感興趣,一直盯著它。
確定她沒有挽留的意思,心裡的失落感如潮水般襲來。
站起來微微欠身,對著喬爺爺恭敬道:“今天就不打擾了,你們好好休息,突然上門也沒帶什麼東西,明天我登門拜訪。”
“不知道的以為你提親呢。”喬憾指尖撩了下鬢角的頭發,有種天大的事都無所謂的慵懶和鬆弛,“你對這傻狗還挺上心。”
喬憾知道他來的目的,轉移到這狗身上,故意說出來膈應他。
司儒翰臉色沉下來,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的出去了。
“等等。”
司儒翰出門的腳步一頓,霎時目光柔情,不敢相信的轉過身
喬霓:“你還沒說這狗叫啥呢。”
是他想太多了。
這狗叫什麼他也不知道,看了眼顏色,“小黃吧。”
見喬霓舉手拜拜了一下,沒在有什麼事。
司儒翰變得比往日還要更冷漠了,好像所有感情都被人抽空了。
那張骨相深邃的臉上半點溫度不帶,銳利的眼型顯得頗為冷感。
走了出去。
小黃一點跟上去的意思都沒有。
老爺子:“怎麼感覺你們不太和啊?”
喬憾:“把感覺去掉。”
【情敵見麵分外眼紅,還是有點心疼司我司老板的】
【司哥好帥,霓姐可愛,憾姐好美,我也是個人,所以真的不能我們四個在一起快樂的生活嗎】
【樓上你!】
鏟屎官見貝塔找到新夥伴這麼開心,也為它高興。
喬霓看了眼爺爺的空位,說:“給它倆帶個套吧。”
“啊?”鏟屎官久久回不過神。
晚飯是傭人做的,喬母下午跟隨喬父去了趟公司,說晚上不回來了。
平時吃飯的時候貝塔一般都會來他們腳底下晃悠,現在有了狗朋友也不來了。
喬霓很快的吃完,坐在椅子上等喬憾發放今天的零食。
偏偏她像是沒感覺到似的,慢條斯理的用工具弄螃蟹,優雅極了。
老爺子的老手都比她快,明明有專門剝螃蟹的傭人,她一句還年輕力所能及不應該給彆人添堵。
老爺子也倔強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跟比賽似的,不過是一個比誰更慢,一個比誰更快。
“我幫你剝,你要吃幾個?”喬霓實在看不下去了,從她手裡奪過工具和螃蟹。
喬憾微微側過身子,挑眉看她,“你誠心剝幾個我吃幾個。”
正孤軍奮鬥的老爺子,手裡的突然就不香了怎麼回事?
反正剝幾個都那麼點,喬霓把這個剝好看著她吃完。
不等她下一步動作,忙拿過紙巾給她擦嘴和手,乖巧又懂事。
喬霓把手裡的紙巾放下,瞳仁清澈宛如水晶,看著她討好說:“吃飽了吧?”
喬憾唇瓣不自覺輕輕翹起,“去拿吧,藏一個少十個。”
喬霓深知她的歹毒,拿完零食後才敢不滿得反抗。
她吃東西的時候像個小倉鼠,嚼嚼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