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的領地就是雷權現在所處的地方,形狀在數百年來並未發生大變,隻不過很多樹木顯得過分密集而已,那都是後來補種或自然生長的小樹,目的是加固加厚樹牆。
智者采用了一種新戰術進攻野豬巢穴,這個戰術叫做“開門放豬騰豬圈”。
主要策略就是在野豬窩幾個出入口反向放置拒馬,堵住了野豬領地的幾個主要出入口,然後放一種煙氣刺激性很強的植物做成煙幕彈往豬窩裡扔。
為了保險起見,部落幾乎人手一隻特製的煙霧彈,分成十個方位同一時間扔進“野豬圈”,一時間煙霧滾滾,目不能視,野豬們更是連熏帶嗆,紛紛亂跑。
不久之後,絕大部分野豬就形成幾股小獸潮從三個大點的出口跑了出來。
出入口的“拒馬樁”是倒著放著的,有點像是超大號的削尖鉛筆斜著放一排。
野豬們從裡麵衝出來,隻要踏上一個拒馬組成的小斜坡出去就行,但是想回去,就得麵對一排森然的巨大木刺了。
據野豬首領回憶:“出來的時候挺輕鬆,還順便體驗了一把飛豬的感覺,結果往後一看,回不去了,全是撞不動的肉簽子。”╥╯╰╥
就這樣,部落人幾乎不費一兵一卒就把這個野豬窩占了,順便還收獲了一大波肉食,因為有一些小豬仔沒跑掉。
部落人歡天喜地的開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全豬宴,人人吃了個儘興。
可是就算這樣,還剩下好十幾頭大小野豬。
這些肉食怎麼分配呢?
大家這一次都出了力,平分的話每人20鎊(約合18斤)左右,看似不多,但是一個家庭按4個人分的話,那就是70斤左右。
吃不完,根本吃不完,剩下的不就壞了麼。
那養著?誰會養豬?養豬的不偷吃?
況且還有個問題,外麵還有豬不停的想“回家”。
一個兩個大家不嫌多,都是大自然的恩賜,十個八個不嫌少,但它們進不來,因為它們還沒學會翻越拒馬。
漸漸的,野豬們陷入了冷靜期,部落人也開始惆悵。
野豬們拖家帶口開始流浪,人們開始想辦法增加糧食儲備。
經過集體討論,大家一致推選一對飼養過野狼的獵人夫婦來專門照看還活著的公有肉食。
為了防止他們監守自盜,另一個會用小木棍數數的奇人會每天數一遍剩餘野豬的數量。
其餘眾人則是為這些活豬製作圍欄和提供飼料。
部落獲得了一個穩定的基地,開始進入了平穩的可持續發展時期。
野豬山穀周圍,原本就有一圈粗壯樹木組成了一道天然的城牆,這為新部落的發展提供了一個合適的環境,最起碼堵住4個出口之後基本不用擔心大型野獸的襲擊。
後來為了補充部落的野獸防禦能力,智者提出了“樹牆”計劃。
既然大樹能形成天然的防禦圈,那人類就可以以樹為盾,在茫茫叢林裡建造一個個庇護所。
計劃開始實行,但收效不太好。
樹種隨處可見,但是動物也不少。
大森林裡到處是各種小路,所謂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就像經常走人的小路上長不出參天大樹一樣,很多小路上的樹種要麼被“路人”當成糧食吃了,要麼還在幼苗狀態就被霍霍死了。
所謂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智者目光長遠,但部落人並沒有耐心坐等幼苗長大。
轟轟烈烈的植樹圈地運動最後不了了之,直到半代人迭代以後,才開始顯現其好處。
不過,世上從沒有白乾的活。
部落周圍被撒上的樹種,悄悄的加厚了樹圈的厚度,為部落提供更好的防護。
隨著各種樹木、荊棘、雜草等開始生長發芽,部落的出入口漸漸由四變二,其中兩個小的入口被堵上了,因為不經常走,還要占用人手守衛,所以被放棄使用了。
居有定所,出有歸途,部落人開始了長達20年左右的休養生息和環境開發。
樹牆內部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適合人類居住。
各種交通、安全、衛生問題也逐一解決,相對先進的生存理念讓部落開始吸收附近的散人逐漸壯大,人口從新部落剛成的百人左右,逐漸擴展到了200人左右。
又是經過近了百年的發展,新部落已經是附近巨無霸級彆的勢力了。
近些年的部落,發展出了各種細化職業,算是附近大範圍裡發達程度最高的一個部落了。
其他部落還為爭大酋長頭破血流的時候,新改名為“蓋亞”的部落已經發展出了小規模的養殖業、種植業、建築業和手工業了。
智者“定居求存”、“以守為攻”的智略功在當代、利在千秋,被部落人推崇,推舉為部落的規矩的定製者和司掌者——祭司。
直到現在部落人仍然享受著這位目光長遠的初代祭司的庇蔭,他的名字也是每一個新部落人生下來就要知道的,他叫澤地,名字意為“福澤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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