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怕的不是黑水池,而是那4個機械臂。
他們見過掉了還會抽搐一下的人臂或腿,但是能自己乾活的手還是第一次見。
就像一個不透風的房間,窗簾動彈還可以解釋是風,但是椅子無風自動就有點詭異了,就算見識最廣的蓮也沒法解釋這種現象。
蓮想到了一種可能。
她甚至害怕的躲在了雷權身後:“雷~哥~,你這些東西不會是用的什麼邪惡儀式吧?”
“他咋還能自己動呢?”
昏暗的環境中,雷權身子突然一頓,脖子僵直的慢慢向後轉、眼睛向下一斜、嘴角裂開到牙後跟:“桀桀桀,既然被你們看到了,今天你們就彆想走出這個房間了,桀桀桀!”
黑暗的空間、陰森的語氣、詭異的笑容、事實存在的不可名狀之物,再加上一些恐怖傳說的回想,這間屋子裡立馬就多出來一股莫名可怖的氣氛。
四女瞬間遠離雷權,眼裡透著不可置信,蛇腰甚至被擠的摔倒在地上,寬大扁平的屁股沾滿了灰土都不自覺。
“,不是,有那麼可怕嗎?”雷權無語。
“你說你被惡靈附身我都信!”
“就是,前幾年部落裡來過一個人,他自稱什麼靈魂秘術師,還說他能讓亡魂乾活!”
“一開始我們大家是不信的,然後他當場表演了一番,結果一堆石頭自己漂浮在了空中,仿佛有人拿著一樣壘成一個三角塔。”
“當時大白天的,我們周圍的人都覺得冷颼颼的,從那以後部落裡常有人說丟了東西,而且好多人都稱做夢見到了逝去多年的先輩。”
“雖然部落裡丟的東西都是奇奇怪怪,什麼骨頭、石頭之類的,做夢也不是啥大事,但大家就是覺得不舒服,老是覺得晚上部落裡有啥東西走來走去,但是出來看周圍又啥都沒有。”
“最後大家一致決定請這個奇怪的人滾出部落,我爸當麵跟他交涉,他也沒說話,隻是說打擾了,留下一本書就自己走了,雖然後麵再沒見過,但是大家已經有心理陰影了。”
“我爸後來研究那本書,但是一個字也沒看懂,隻有一些插畫,所以都放在今天那個盒子裡了,還被我給帶過來了。”
“你不會是跟這個奇怪的什麼靈魂術師是一路人吧,我好害怕!”
蓮有點抖,沒人會喜歡跟一個神神道道的人相處,若非雷權是同道中人,蓮保證立馬跑路。
平時膽子最大的熊碩這時候都是躲在蓮後麵偷偷看,像個膽小的女孩一樣。
麵對一群歪頭沙雕,雷權表示被萌蠢到了。
看來有必要解釋一下了,雷權可不想當個神棍!
雷權組織語言:“咱們之間難道了解的還不夠深刻嗎,看一個人要看其行為特征,而不是簡單的靠外在表現判斷他人”
“你說的那個什麼靈魂秘術師,雖然令大家不舒服,但至少他沒有傷害部落,而且走的時候還給部落留下了一本書,從這一點看來他至少不算壞人。”
“他都驅使亡魂乾活了,不讓亡魂安息還擾亂活人生活,這還不算傷害嗎?”
“那要不你們反過來想一下,他都能驅使亡魂乾活了,驅使亡魂傷害人不是更簡單嗎?”
“叢林法則不就是講究個恃強淩弱嗎?你們捕殺獵物的時候——問過獵物的意見了嗎?”
蓮沉默了,秘術師不算好人,但至少沒有仗著他的詭異手段傷害人。
這事兒亞馬遜最有發言權,那個靈魂術士在部落的時候,他晚上老是“看見”家人們在她的周圍陪著她,那時候的她,仿佛又成了全家的小寶貝,被親人們寵愛。
可惜隨著那個術士的離開,亞馬遜再也沒有那種清晰的感受了。
“人們定義其他人,無非是道聽途說或者親眼所見,但是你怎麼保證你是全麵的了解了一個人呢?靠自己的猜測嗎?”
雷權說到這裡也有點失望,因為一件不理解的事就要把其人定義為邪惡者、異端,從語言到肉體排斥、打擊、阻礙各種不同於常人的人,難道這個世界隻配讓某些道貌岸然的人活著?
就像鍵盤俠一樣,往往都還不了解事實就各種誹謗、中傷、惡語,帶節奏、潑臟水、倒是非、顛黑白,你說你出於好心就算了,想刷刷存在感也行,收錢罵人就太惡心了。
清醒的人從來都是我行我素,隻剩愚蠢的人隨波逐流,甚至無意間成為了惡人的幫凶,幫著一個不相乾的人戳另一個不相乾的人的脊梁骨,做對自己沒一點好處的惡事還沾沾自喜。
以為終於打倒了一個惡人,其實——惡人一直都站在道德製高點上呢,到最後凶手成了自己、小醜還是自己,而真正的惡人卻早已置身事外了。
拿著10塊50塊的“造謠費”發文也沒有一夜暴富,最後還是個底層的渣渣,到頭來免不了淒涼的一死,既為難了彆人、也沒討好自己,何必呢!
一幫屁民的高光時刻,換來的是另一個屁民的人生末路,這一切跟食肉者有啥關係呢,它們不過是看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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