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升仙大會會場發生的變故。
因為當時慕容穎並未詳細說明是什麼時機,或許是不打算將魔道襲擊的具體情報,泄露給他這位翼風侯府的世子知曉。
儘管他們二人已經是合作關係了。
當然,換做韓墨自己,也不會這麼做,因為萬一告知詳細情報後,自己來個兩頭通吃呢?
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是整天玩勾心鬥角的魔道。
那麼,問題來了。
這可是金丹真人的鬥法,慕容穎給了他一張元嬰符籙,到底打算讓他去做什麼?
望著遠處正魔兩大勢力金丹真人的鬥法,他右手伸入袖口,微微扣住的那張貼身收藏的元嬰符籙,開始思考這張符籙的用法。
慕容穎之前雖然告訴了他這張符籙的使用方法,卻並未告訴他這張符籙該用在什麼地方。
她是想讓自己去協助這些陷入劣勢的魔道,以符籙製服商秀芳?然後再捉回去好好調較?
不,不太可能。
先不說他這麼做並無半點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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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煉氣修為,即便是有元嬰符籙幫忙,也不可能與金丹為敵。
不說符籙有沒有效果,就這煉氣期的小身板也扛不住金丹隨手一擊啊!
何況這還不是一張戰鬥符籙。
那麼,是等到商秀芳與魔道拚個兩敗俱傷,身受重傷後,趁機過去撿屍?
從慕容穎的性格來分析,倒是很有可能,隻是如此做法未免落入了下乘。
韓墨要做的是攻略仙子的芳心,而非單純的攻略仙子的身體。
身體的癡迷最終不過是變成一個隻知索求大骨頭的阿黑顏絨布球。
而心靈的癡迷,才能讓他徹底擺脫被渡過情劫被斬的命運。
如此思考了一陣,韓墨心中很快有了計較,隨即從懷中掏出一枚表麵刻了一個“韓”字的小巧令牌,遞給身邊韓成道:
“韓成叔,你帶著夢瑤她們先回去,然後將這枚令牌交給父親!”
“可是世子你……”
“不必擔心,我知曉其中危險,自會退遠一些。”
……
翼風城城北臨街的一棟樓閣內,慕容穎靠窗而坐,也在觀望玄武大街那邊的戰況。
不過她卻不是用神識觀察,以她築基期的修為,自然也無法做到用神識觀察金丹真人的鬥法。
而是她身前的擺放了一麵神奇的法境,其中顯現出了玄武大街上空真人們的鬥法。
“姑姑,您的幻魔之鏡神通真是越來越如火純青了呢,如此距離都能窺見金丹真人鬥法,還不被他們發現。”
眼見魔道金丹落了下風,她卻絲毫不擔心,反而還在稱讚彆人法術的神奇。
在她身旁坐著的一位黑紗遮麵的美婦,聞言瞟了一眼法鏡,卻是板起臉道:
“血殺宮的人快頂不住了,即便是按照計劃,他們的職責隻是作為誘餌,卻也不該命喪於此。
如此隻會削弱我聖道實力,助長偽道的囂張氣焰。
還有穎兒,在外行走,要稱呼本座為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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