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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飛舟甲板沉思良久,商秀芳最終決定與韓墨攤牌,斬斷與韓墨的一切曖昧關係。
是的,不能在這麼不清不白地曖昧下去了。
韓墨這個男人,正在不斷誘惑她墜入深淵,甚至引誘她犯下澀孽之罪。
她必須要抵製這種誘惑。
先前韓墨表現的像一隻溫順的貓咪,商秀芳還未察覺到這一點,甚至下意識有些享受這種曖昧。
但隨著韓墨變得強勢,她總算是清醒過來。
回想起之前的一切,她隱約察覺到不對勁,也終於意識到了這個嚴肅的問題。
自己正在墮落!
韓墨這個男人壓根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魅魔。
他的美色,他的言語,他的行為,他的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能夠腐蝕人心一般。
這是一種緩慢卻異常堅定的精神上的腐蝕,她明明十分清楚,卻抵擋不住。
所以,商秀芳決定要和韓墨徹底劃清界限,長痛不如短痛。
“師妹,你怎麼站在甲板上……”
“師妹,師妹……你聽到了嗎?”
也是在此時,身後傳來幾聲熟悉的聲音,商秀芳這才抬起頭來。
“師妹,你在乾什麼,喊伱幾句才有反應,怎麼還發呆呢?
你這樣可不行啊,萬一有妖獸來襲,可就不妙了。”
啊,是師姐回來了!
轉過身來,商秀芳頓時心中一動。
正好師姐回來了,這是個好機會。
要不就趁現在,和師姐換一下工作。
由自己外出對抗搜尋妖獸,而師姐則和韓墨一起留守飛舟,負責保護他的安全。
如此一來,也能避免之後與韓墨獨處,從而被這個魅魔一般的男人以美色誘惑自己。
沒錯,就是這樣。
商秀芳鬆了口氣的同時,卻並未注意到,自家師姐臉色有些不對勁。
對方的俏顏上殘留著幾分未來得及消散的紅暈,嘴角不知為何掛著一副慵懶的笑容。
仿佛剛剛釋放過什麼,變得鬆懈卻又滿足一般。
而其餘兩位金丹女真人也是近似的表情,其中那位辛姓女修手中還拿一枚花朵,正一瓣一瓣邊扯掉花瓣,低聲自語:
“出軌,不出軌,出軌,不出軌……”
商秀芳之前一直在考慮韓墨的事,並未關注二人,在想到了與師姐交換工作後,頓時覺得心中如釋重負。
如此她終於可以與韓墨斬斷曖昧的關係,遠離這個腐蝕人心的男人.
原本應該是這樣才對。
然而……
“師姐,我想……”
就當商秀芳想要對師姐說出她的想法時,背後忽然伸出一雙火熱的大手,輕緩卻有力地按在了她的肩上。
不是彆人,正是韓墨。
商秀芳的身軀輕微地顫抖了一下。
“秋仙子,秀芳大家隻是站在這裡吹吹風罷了。
這些天她其實挺辛苦的,又要操控飛舟趕路,又要分心照顧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些空閒……”
“原來是這樣。”
秋婉容填了填濕潤的朱唇,一對美眸緊緊盯著韓墨,似乎打算接上他的話說一句。
要不,換我留守飛舟吧!
然而,不等她說出口,韓墨保持著微笑,繼續道:
“不過秀芳大家是個很體貼的人,除了照顧我之外,這些天還貼心地教導了我修煉方麵的心得,讓我受益匪淺。
特彆是關於神識法術的日常利用這一塊,比如利用神識刻印玉簡。
所以可以的話,我希望秀芳大家能夠繼續教導我。”
說道“玉簡”二字時,韓墨手上的力道忽然強了幾分,他抓著商秀芳的肩膀,語氣溫和道:
“我這裡還有幾個玉簡,到時候還需要秀芳大家給我演練一番如何刻印,秀芳大家,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商秀芳芳心一顫,她哪裡聽不出來,韓墨故意提到“玉簡”,暗中帶著幾分脅迫命令的意味。
還有幾個玉簡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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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之前我扔掉的那個不是最後一個?
商秀芳不清楚,不過這並不妨礙她再次變得慌亂起來。
自從十六歲成為聖地聖女後,多年來,在與外人交流時,她聽到最多的,是請求、哀求,甚至少有能與她平等對話的存在。
隻因為她忘情聖地的嫡傳,高高在上的聖女大人,無人敢冒犯她的威嚴。
可今天卻……
她居然被人脅迫了,還是以這種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
對於她這般高傲的仙子來說,這本該是一種羞辱才對,應該會很氣憤,很抗拒,且要讓威脅她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才對。
然而……
當韓墨走到商秀芳身前,俯視著她。
她望著韓墨俊朗的麵容與溫和的神色,還有那深邃美麗的眼眸,瞬間一愣,甚至差點忘記了呼吸。
這便是那天夜晚令她深陷澀孽之罪,差點衝起來的絕世美顏,這便是那奪走了她的理性與自尊的男人。
再加上對方強硬地脅迫……
鬼使神差的,她低眉順眼地輕聲開口: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完成留守的職責,與你交流修煉心得。”
聲音中,透著幾分屈辱與軟弱,更是帶著一絲絲連她自己都未察覺到的興奮。
如此,商秀芳第一次在韓墨麵前妥協了、屈服了。
俗話說的好,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無數次。
商秀芳屈辱地服從了韓墨的脅迫,繼續留守在飛舟之中。
這位曾經對她恭敬有加,如謙謙君子一般的小男人,第一次對她展現出了極高的進攻性,而這也讓韓墨在商秀芳心中的形象,逐漸發生了變化。
之後的幾天裡,韓墨仿佛一隻抓住她把柄的餓狼一般,開始了猛烈的進攻。
而她則變成了待宰的羔羊,被餓狼一次次侵擾,這無疑令商秀芳倍感屈辱,卻又在屈辱中一點點升華。
商秀芳很清楚,這所謂的把柄就是那枚其實壓根威脅不到她的玉簡。
那枚隻要她動用聖地背景與自己金丹真人的實力,就能輕易抹除的稱不上把柄的把柄。
可不知為何,她卻接受了這種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