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韓墨也終於是了過來。
他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直接鬆開了懷中的溫香軟玉。
隻因為,懷中的塗山月憐她……
“臥槽,你乾什麼!彆浪費啊!”
然而在聽到韓墨的話後,塗山月憐連忙把嘴閉上,隨即低聲嗚咽一聲。
“嘶——!”
眼見原本高傲、狠辣的塗山月憐,如今卻十分乖巧順從,韓墨被這份反差感刺激到脊背打顫,倒吸一口涼氣。
“該死的人族魔子,就知道作賤本王……”
如此塗山月憐總算是能正常說話了。
而這會她在自身天狐精血與馭獸法環十倍敏感的雙重影響下,精神還處於迷蒙之中,並沒有察覺到韓墨已然清醒了過來,並停下了動作。
她嘴裡說著咒罵的話,聲音卻聽不出絲毫怒意,隻有異常的嬌媚,甚至她還下意識地風情萬種地白了韓墨一眼。
“是這該死的筆記……不對,後麵分明是你自己湊上來的!”
韓墨小聲辯解了一句,連忙轉移視線,不敢再看這異常刺激的畫麵。
老實說,一開始的時候,被筆記放大了自身邪念的韓墨卻是失去了自製力,但思維還在。
或者說,筆記隻是打開了禁錮他的道德枷鎖,讓他更接近原始的欲望。
不然,逼迫“人妻”這種惡事,他壓根就是第一次乾,為什麼會如此熟練?
也隻有這個原因能解釋了。
他在內心呼喚出筆記,很快看到了筆記上多出的那兩行黑字。
如此,他也總算是確認了,導致他性格突然產生變化,拋棄道德枷鎖的真正原因。
並不是什麼真元暴走,也不是體內的天狐精血暴走,而是筆記觸發了某個主線。
這是之前從未發生過的事。
要知道,之前筆記都是在他即將觸發破滅結局時,才會給出提示。
可這次卻是主動觸發了主線。
換句話說,這本筆記或許隱藏了他所不知道的彆的功能。
不過此刻,他也來不及深究筆記的其他功能。
因為,他對做出這等事後,可能引發的後果,產生了強烈的擔憂。
艸了,推誰不好,怎麼偏偏推了大名鼎鼎的玉麵狐王?
這可是雲冥山脈最強的元嬰妖王之一,實力強大,心狠手辣。
如果之前一勞永逸,想辦法除掉了對方,到還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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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非但沒有除掉,反而發生了此等意外,以塗山月憐的狠辣性子,必然會對他進行瘋狂報複。
儘管之前與塗山月憐深入探討生命話題時,被他肆意對待的塗山月憐,剛開始的時候,十分憤怒,甚至各種威脅他。
但到了後來,她卻仿佛像是屈服了一般,變得十分乖巧,聲音也從壓抑到……
到的最後,對方已經徹底放開了所有的防備。
滿頭青絲散亂的披在其肩臂胸前,欺霜賽雪的肌膚上。
而塗山月憐看向他的目光,再沒有絲毫的憤怒,隻剩下……服從。
甚至塗山月憐在聽到她那便宜“丈夫”龍戰天在外麵尋她,不但沒有感到羞惱,反而變得更加高興。
這很不對勁!
韓墨並不知道其中原因,卻隱約猜測到,這或許也是筆記或是天狐精血所致。
換句話說,此刻塗山月憐就像是中了魅惑術一般,壓根就不是正常狀態的她。
不然無法解釋,為什麼她在聽到便宜丈夫的聲音後,會如此奇怪。
難道她還能有什麼奇怪的叉p不成?
所以,一旦這種狀態解除,等塗山月憐緩過神來,他必然會遭受對方的瘋狂報複。
“如今最重要的是該怎麼善後……”
搖了搖頭,韓墨將雜念拋出腦海,低聲自語了一句。
如果在發生關係前,可以說殺掉塗山月憐對於韓墨來說是沒有絲毫心裡負擔。
可如今二人都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關係了,韓墨自然就不忍下手了。
何況,以他如今的實力,完全不是元嬰妖王的對手。
儘管他有馭獸法環這個反製手段,但是以他此刻區區築基中期的修為,之前強行使用了一次後,便直接陷入真元暴走狀態。
誰知道下一次,還會出現什麼更惡劣的狀況!
所以,這個反製手段並不保險。
何況,麻煩的還不僅僅是塗山月憐這邊……
一邊這麼思考著,韓墨打開艙門,同時解開了飛舟陣法屏蔽視線的能力,當然,是單向解開。
也就是可以使他看到外麵世界,外麵世界卻看不到船艙裡的情況,就像是某些高檔汽車的玻璃一般。
在解開屏蔽視線的能力後,韓墨觀察了外界一陣後,很快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在看到艙門外,飛舟甲板上淩亂不堪的景象後,他也意識到了自己做了些什麼,更是記得外麵的苦主……哦,不,被他喂了元陽丹。
天呐,自己當時為何會變得那麼邪惡!
這該死的筆記。
這個姑且不說,這下對方這個丈夫也給徹底得罪死了,該怎麼辦?
也是在韓墨低頭沉思之際,因為突然能看到外麵的景象了,頓時讓塗山月憐眼神一陣迷離。
唔……本王好像看到了那個廢物贅婿?
此刻塗山月憐還未恢複過來,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思緒不清晰,更是因為之前的大戰十分疲倦。
不過,即便是思緒不清晰,她的本能還在。
在見到便宜丈夫出現在麵前後,她隻是疑惑了一瞬,很快便在本能地驅使下有了動作。
隻見她忽然伸出蔥白的小手,一把勾住韓墨的脖頸,雙方四目相對,爾後,在韓墨震驚地目光下,她主動仰首。
此刻,船艙內,嬌豔的人妻妖王主動伸手勾住韓墨的脖子,熱情地吻在了一起。
二人肌膚緊貼,而十幾米外,龍戰天早就被折磨的精疲力儘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然而,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龍戰天,韓墨感覺這比之前都要勁爆無數倍,當著對方的麵,與之妻子親吻。
塗山月憐似乎是因為昏昏沉沉的緣故,多少有些不適應,但卻堅持著,仿佛是在宣誓著什麼,在便宜丈夫麵前宣誓……
這麼一瞬間,韓墨右手的法環之上,忽然亮起一道赤色的光芒,將二人包裹其中。
韓墨頓時感到,自己體內似乎多了點什麼。
而他與塗山月憐之間,在靈魂深處,似乎建立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係。
在建立了這種聯係後,塗山月憐的身軀忽然一陣顫抖,仿佛用儘了力氣一般,又像是疲憊到了極限,終於是暈了過去。
而此時韓墨也總算回過神來,在發現幾人都昏迷後,他卻因為完美築基鍛體得到的強悍肉身並沒有什麼太多不適。
儘管有些疲憊,卻依舊行動如常。
於是,在稍稍一愣後,他瞬間將陣法開啟一道口子,隨即駕馭飛劍離迅速開了此地,陣法則是緩緩愈合。
當然,臨走之前,他將能帶走的東西都帶走了,還順手撿到了甲板上掉落的一個鼓鼓囊囊的儲物袋。
還善什麼後,溜了溜了!
今日加更,已經發了,昨天太晚了,去取經了,隻好等到今天加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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