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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們的商仙子有些苦惱。
苦惱什麼?
自然是在苦惱,最近與韓墨的關係變得過於親近了。
這麼說可能有些不對,應該是她受到某世子的誘惑,最近變得越來越難以把持自身了。
沒辦法,韓墨這個男人,最近實在給商秀芳留下了,太過慘烈的回憶。
他壓根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魅魔,總是能用各種看似人畜無害的動作與話語,挑逗商秀芳的內心,刺激她的欲望,犯下澀孽之罪。
虧她一開始還覺得韓墨為人單純老實,偷偷暗戀著她這個高高在上的仙子,偶爾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表露出來,露出可愛一麵的小男人。
她也一度十分享受這種懵懂曖昧。
可誰知,就在前不久。
這個小男人從溫順的貓咪轉變為凶猛的老虎,似終於暴露了他隱藏的一麵,亦或是愛的太深,走上了某種極端?
商秀芳沒有渡過哪怕一次情劫,也不是很清楚“情”之一字的分量。
不過她卻十分清楚,在韓墨轉變後,給她帶來了各種屈辱與悲憤的體驗。
儘管還有一絲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奇怪感覺。
但總體來說,她還是被韓墨玩弄於股掌之中。
韓墨一邊挑逗她,一邊卻用冷靜的目光,欣賞著高高在上的聖地仙子,被他區區一個築基修士折磨的醜態百出的美景。
對方仿佛是將挑逗她的欲火,當成了每日的消遣,將欣賞她的醜態,當成了打發時間的笑柄。
雲冥山脈之行這半個月來,是她這人生二十多年來,心情最為跌宕起伏的時光。
哪怕與魔道廝殺,也從未讓她如這段時間一般心臟狂跳,血脈翻湧。
可最終商秀芳能夠做的,也僅僅隻有默默忍受對方的行為,甚至被一點點訓練出了服從性。
眼看著這樣下去,高高在上的聖地仙子很可能會就此墮落。
然而,這一切,卻被她的師姐秋婉容看在眼裡。
“師妹,您的臉色看起來很差啊,這會我們既然已經獵殺了當康妖獸,閒來無事,不如出去散散心?”
或許是她臉上藏不住事,以至於那天秋婉容都看出了她的疲態,這才邀請她出去散心。
“你和那個小世子,這幾天相處的不好嗎?”
“好……並不好!”
“果然……師妹,有些話師姐可要提醒你。”
“師姐,我……”
“你且聽我說,我忘情聖地弟子,修煉的乃是忘情大道,由於需要渡情劫,可以沾染情緣,卻千萬不能沉溺其中。
咱們聖地那些修為高深的長老,誰沒渡過一兩次情劫呢,可她們渡情劫都是淺藏輒止,隻是當做一種紅塵曆練罷了。
也隻有伱的師尊——清荷尊者當年渡情劫時出了一些意外,當年你師尊也是差點深陷其中,好在最後關頭醒悟過來,這個你應該十分清楚才對。
情字一字,最是難解。我等隻需抱著遊戲人間的態度看待即可,但若是過於深陷其中……
師妹,我勸你還是趁早抽身為妙,否則,悔之晚矣。”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儘管秋婉容並未真正發現,韓墨私底下一些調較商秀芳的小手段,卻通過商秀芳平日裡的反應,猜出了少許真相。
她的師妹動情了,還是深陷其中那種。
其實像是秋婉容這種忘情聖地弟子,並不避諱“情”之一字。
甚至當日她撿到韓墨那帥氣的可衝式動圖投影時,還曾想主動留守飛舟,與韓墨混熟關係。
但與商秀芳不同的地方在於,她是抱著遊戲人間的態度去結交男人的。
既然要渡情劫,自然要找一個看的順眼的,符合自己審美的男子。
換句話說,韓墨在她看來,不過是個符合她審美觀的渡劫道具罷了。
而對於商秀芳來說,當日師姐的話曆曆在耳,特彆是對方提及自己師尊那慘痛的經曆,她仿若如夢初醒一般。
她開始害怕了。
雖然商秀芳對於自己那堅定的意誌,有著足夠的自信,並且她也依然確信,自己能夠堅守門規,不在渡情劫之外,對任何男人動心。
但.
韓墨這個男人,這個披著人皮的魅魔,有令她乃至她師姐都為之心動的美貌與魅力,再加上他對付女人的那種手段。
長此以往,隻怕終有一日,韓墨會擊穿她的心防,讓她敗於這個男人甜蜜的腐蝕……
如此,商秀芳自然是無法忍受了!
絕對,絕對不能向這個試圖操控她的意誌,肆意踐踏她的尊嚴,妄圖馴服她的男人做出妥協。
終於,在離開雲冥山脈,留宿鎮妖關的第二天。
商仙子爆發了!
這天一早,韓墨起床後簡單地洗漱了一下,終於收拾好心情,準備繼續之前一度中斷了好幾天的聖女攻略計劃。
之所以會中斷好幾天,主要是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事。
在雲冥山脈時,他先是說(shui)服了塗山月憐一場,之後又睡服了塗山月憐一場。
如此兩場唇槍舌劍的戰鬥後,韓墨可謂是身心俱疲。
不過他卻顧不上休息,為安全起見,又日夜不停地趕路,以最快速度撤離了妖獸山脈。
如此一來二去的,可把韓墨累壞了。
昨夜摟著香噴噴的小狐娘美美地睡了一晚,才總算是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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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複過來的韓墨,這才有精力繼續之前未完成的攻略,準備在前往劍宗之前,把商秀芳這邊的破滅結局徹底消除掉。
於是他便找到商秀芳,準備像之前那般與之進行修煉上的交流。
然而,僅是看著韓墨一步步向自己走進,商秀芳的身體,就不禁開始發燙。
這次,一定不能再遷就他了!
“離我遠點,韓墨!”
商秀芳已然下定決心,並斷然阻止了韓墨的靠近。
一瞬間,一股金丹威降臨此地,道道神識被她凝聚成神念利刃,像是要與韓墨徹底劃清界限,形成一道鋒利的屏障,將其阻攔在外。
不允許他靠近半步。
這一刻,高潔的聖女仿佛終於覺醒了一般,決定不在被魅魔所玩弄。
她故作冷漠地注視著韓墨:
“韓墨,你究竟還想戲弄我到什麼時候,從你我霽月樓初遇,你設法讓我成為你的護道者開始,一直到現在,都在你的計劃之中吧?
你如此想方設法接近我,到想做什麼?”
商秀芳雖然沒經曆過情劫,卻並不傻。
若是韓墨一直用之前那種如溫順貓咪一般的態度緩緩攻略商秀芳,或許她不會察覺出什麼,甚至會真的愛上韓墨。
但卻絕對不會因為韓墨而破壞門規,背離宗門。
所以,韓墨才會改變戰術。
而隨著他態度的改變,變得強勢起來,甚至還用出了脅迫這樣的手段,結合之前的種種,商秀芳就算是再單純,也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
所以才會有此一問,詢問韓墨接近她的目的。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她再也無法忍受韓墨的挑逗了。
再這麼下去,她真的會墮落的。
這也是商秀芳第一次,在韓墨麵前,展露金丹真人的威嚴。
這股磅礴的威壓,宛如山呼海嘯一般覆壓在韓墨身上。
若是之前那個煉氣期的韓墨,說不定還真頂不住這股威壓。
可如今完美築基後,神念遠超普通築基修士的韓墨,隻覺不過一陣清風拂麵。
他臉色更是平靜可怕,絲毫沒有被嚇到的意思。
甚至,都沒有一絲驚訝。
仿佛早就預料到會出現這麼一個意外一般。
或許已經不能稱之為意外,就仿佛,在他決定改變戰術後,商秀芳的這次反抗,也在他推測對方可能會出現的眾多反應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