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秋師侄說,你去了一趟雲冥山脈,所謂何事?”
“!!!”
秋師侄?秋婉容師姐嗎?
聽聞此言,剛剛放鬆下來的商秀芳,頓時又變得緊張起來。
千算萬算,她卻唯獨漏算了秋婉容的事。
當初在韓墨的請求下,她喊來了三位幫手一同前往雲冥山脈,幫助韓墨獵殺當康妖獸。
這三人之中,便有一位她的同門師姐——秋婉容秋師姐。
儘管那時候她還未與韓墨發生關係,但秋婉容卻是知曉韓墨的事。
萬一她將此事告知了師尊……
遭了!
“為師是讓你去天海州尋找渡劫之人的,你跑去雲冥山脈做什麼?”
“弟子,弟子……隻是……”
麵對自家師尊的逼問,商秀芳一時想不到合適的借口。
然而沒等她找到的借口,江疏影卻是冷冷道:
“聽說,你結交了一個韓姓小輩,還是天海州翼風侯府的世子。
而你此番前去雲冥山脈,是為了幫助這個小輩獵殺妖獸,可有此事?”
“師尊,那是因為……弟子和他……”
眼見師尊居然知道此事,商秀芳一顆心頓時沉入了穀底。
她並不清楚自家師尊對她與韓墨的事了解到哪個程度了。
但至少,師尊此時的語氣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
她有心解釋兩句,卻很快被江疏影揮手打斷:
“好了,伱不必解釋了,此事也怪為師之前沒叮囑過你。
為師讓你尋找渡劫之人,當時也並未設定什麼限製,無論如是何人都行。
不過,卻有一個例外,你萬萬不能尋找韓姓之人,作為渡劫之人。
你,可聽明白了?”
“誒?”
商秀芳頓時愣住了。
略微一思考,她很快明白過來。
師尊這番話,明顯是不清楚她與韓墨發生了關係,卻知道她與韓墨交情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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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能夠協助對方前往雲冥山脈獵殺妖獸,這怎麼看都不是一般的交情。
甚至師尊可能還誤會了,她打算選擇韓墨作為“渡劫之人”。
如果是這樣倒還好,至少“失身之事”師尊並不知情,自然也不會遷怒韓墨。
隻不過……為何師尊不讓她選擇“韓姓”的“渡劫之人”呢?
“你要記住,姓韓的沒一個好東西,哼!”
仿佛是知道她的疑惑一般,江疏影給出了這般解釋。
商秀芳:“?”
“這個韓墨,你以後不可再接觸,此刻為師也已經派人過去警告他了。”
警告?
等等,師尊你……
沒等商秀芳說些什麼,江疏影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替自己的徒兒做出了決定:
“這段時間你便待在宗門,哪也不要去了。
關於你渡劫之人的選擇,既然天海州內找不到預言中的渡劫之人,那便由為師來安排,總之,隻要不是姓韓的,一切都好說。
你可千萬不能再重蹈為師的覆轍了!”
商秀芳:“???”
……
……
天海州,星河劍宗內門,青雲居。
“墨兒,這便是那位聖地使者要本宮傳達的話,大概是你和那位商聖女走得太近了,所以對方師尊才會派人過來警告你。”
送走貴客後,雲釉很快單獨接見了韓墨,向韓墨轉達了聖地聖使的來意,隨即擔憂道:
“墨兒,你怎麼會和那忘情聖女搞到一起?
要知道,忘情聖地向來對待男人都十分絕情,你可千萬彆和她們走太近!”
韓墨略微思考了一陣,大致猜到了或許是自己與商秀芳的事,被對方師尊,或是聖地高層知曉了。
在韓墨打算攻略商秀芳時,便已經考慮到了這一層,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
所以,這件事原本就在韓墨的預料之中,他也早有準備,倒是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雲姨彆擔心,我與那商聖女隻是‘泛泛之交’而已。”
想歸這麼想,對於雲姨,他自然還是要以安慰為主。
“那便好,本宮還以為你有了其他女人,就忘了本宮呢!”
雲釉嫣然一笑,纖手貼著他的指縫,慢慢與其貼合在一起,感受著那種熟悉的觸感。
“要是我真忘了呢?”
韓墨故意問道。
雲釉看了他一眼,一臉幽怨哀傷:
“就算是真的忘了,本宮又能怎麼樣?真是如此,本宮也隻能每日躲在房間裡,顧影自憐了!”
“怎麼會呢!”
雖然韓墨知道雲姨是故意演給他看的,但他還是如此安慰道。
“既然不會,如今本宮說的口乾舌燥,墨兒為何不幫忙潤潤?”
雲釉蔥白指尖輕輕撫過嬌豔的薄唇,幽幽一歎。
雲姨,你擱這睜眼說瞎話呢?
明明還是那麼水潤有光澤,還嘴唇乾?
韓墨嘴角一抽。
想是這般想,但作為一名孝心勃勃的晚輩,他怎麼會質疑好姨姨說得話呢?
雲姨說嘴唇乾了,那肯定是乾了。
思緒停在這裡,韓墨無奈地俯下了身,準備儘……儘孝。
哪知道,剛要貼到那嬌豔的唇瓣.上時卻被一根晶瑩如玉的纖指抵住了。
“本宮還沒說完呢!”
“墨兒,我們玩個遊戲如何?
雲釉美眸水波蕩漾,紅唇貼著自己的手指,輕吐著馥鬱馨香。
四目相對下,醉人的幽香襲來,韓墨壓下了心頭的躁動,詢問道:
“雲姨要玩什麼遊戲?
“墨兒,這次我們比誰能堅持的久!”
“誰先堅持不住,誰就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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