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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尊,韓家之人昨日便已進入劍宗,可我們等了整整一天,韓墨那小子不知為何竟然一點都沒有逃走的意思。
奇怪了,難道是韓家之人沒有告訴他,您要捉拿他消息,還是說這小子壓根就不怕您?”
“還有,清荷尊,最近這劍宗門內似乎有些亂,也不知其中發生了什麼……要不,我帶人進去看看?”
“當然,我知道您要求我們儘量不要進入劍宗強行拿人,容易落人口實,但若是偷偷潛進去,應該沒什麼問題……”
劍宗山門外數百裡的高空之上,清荷尊者的行宮懸停於此已有數日之久。
這一天,墨不悔正在向江疏影彙報這幾日的情況。
其實早在數日之前,墨不悔一行便已抵達劍宗山門外。
不過礙於五大聖地之間的約定,各個聖地不得插手天海州六宗事宜。
所以她們並未直接進入劍宗拿人,而是一直等著韓家之人來給韓墨通風報信。
可誰曾想,昨日韓家之人到了以後,韓墨這小子竟然還賴在劍宗不走。
就這樣等了足足一天,墨不悔終於等不下去了,於是便主動向江疏影請命,想要進入劍宗一探究竟。
江疏影也是眉頭微皺,思索了一會後,正準備點頭同意。
卻不想此時,殿外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尊者,有個元嬰修士發現了行宮的蹤跡,靠上來似乎想要探查一番,如今已被我等攔下,請問尊者,該如何處置?”
來人是看守行宮的守衛隊長,也是清荷尊者的侍奉者之一。
聽完她的彙報後,江疏影還未說些什麼,墨不悔卻是眉頭一皺,不悅道:
“連這種事你們也要勞煩清荷尊嗎,將她趕走便是了。”
估摸著是天海州境內某個精通陣道,又恰好路過的元嬰修士吧!
因為發現了此地的隱匿陣法,好奇之下才來探查一番,將其打發走就是。
此次她們忘情聖地駕臨天海州,隻為捉拿玷汙聖女的惡徒而來,如無必要,自然是不想節外生枝。
“可是,尊者,墨上人,此人自稱是星河劍宗大長老雲璣,且似乎已經知曉了吾等忘情聖地的身份,直言想要求見尊者。”
“星河劍宗的大長老?”墨不悔頓時一愣,與江疏影對視了一眼。
江疏影:“把她帶過來。”
“是,尊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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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劍宗外門。
外門執法堂外的廣場上,此刻空無一人,卻有一輛平平無奇的寶車停靠其中。
由於已是深秋時分,一片落木蕭蕭,枯枝散落,其中恰好有一截枯枝被壓在了車輪下方。
吱嘎…吱嘎…吱嘎!
不知因何緣故,從某一刻開始,寶車猛然仿佛震動了一下,隨後被壓在車輪下的樹枝忽然發出一陣異常有節奏的聲響。
視線穿過門簾,來到寶車中。
由於布置了控溫陣法的緣故,儘管已是深秋時分,此刻車內的溫度卻是有些火熱。
隻因為韓墨二人正在修煉一門功法。
“忍住,商仙子,現在是刻印《色欲天衍經》道紋的關鍵時刻,明白嗎?”
隨著寶車中傳來韓墨安慰的聲音,寶車似乎變得越發不穩定。
明明是四個車輪支撐,幾乎有傾覆的危險。
車輪下的枝條也被反複碾壓,聲響不斷,幾乎要被壓斷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