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韓墨低頭思考這匪夷所思的一幕時,會場上再次陷入了一片喧嘩之中。
顯然,在場的眾人也和韓墨有著相同的想法。
而隨著這籠中的血妖話音一落,會場上幾位原本偽裝的血妖也乾脆不裝了,直接攤牌了。
她們掀開鬥篷,露出易於常人的金發碧眼,以及一對明顯不是人族的尖耳朵。
隨即也不顧及他人,直接衝到了籠子前:
“紅寶菊,我族來此原本就是為了給少主奉獻貢品,你從族中偷偷溜出來也就罷了。
還跑來這人族拍賣行,將自己變成一介拍賣品,你這是要做什麼?
還不速速與我們回族中,向族老請罪,或許還可饒你……”
幾妖之中一位明顯更成熟幾分,看起來像是幾人頭目的女妖,對著籠中的血妖嗬斥道。
顯然是對於這男妖自私的行為,感到異常憤怒。
然而,她話未說完,卻被男妖直接揮手打斷:
“跟你們回去,然後任由族老將我送給那血屠子嗎?”
說到“血屠子”三個字,男妖滿臉厭惡,更多的還是惶恐:
“與其被那好男色的血屠子折磨的不成人型,我紅寶菊不如成為這位血魅大人的奴仆,如此好歹還能留個有用之身。”
此言一出,在場瞬間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顯然,眾人怎麼也沒想到,這其中竟然隱藏著如此驚天八卦!
韓墨也是直接目瞪口呆。
因為他實在是不清楚,為什麼好端端一個扮豬吃虎的裝逼支線,竟然變成了如此奇葩的劇情?
“紅寶菊,你放肆,族老什麼時候說過要把伱當做貢品奉獻出去了,都是你私下猜測的罷了,還不速速於我等回去!”
也是在眾人驚疑不定時,幾位血妖卻是再次開口勸道。
然而,這回也終於是有人反應了過來。
卻見看台後方的簾幕之中,忽然竄出兩位滿頭白發,周身有著強大法力波動的老者。
“大膽妖魔,竟然在我人族地界生事,活膩了不成,還不速速停手!”
這似乎是這貯寶樓的兩位金丹供奉,察覺到此地的發生了意外後,特地出來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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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金丹境在大周南境算得上高階修士了,但在鎮海樓,此等規模的商行,有一兩位金丹供奉也不算奇怪。
而這兩位老者一出現,那群血妖之中也有兩位金丹妖族排眾而出,與兩位商行金丹對峙了起來。
然而也是在兩方人馬對峙,局勢一時間似乎僵持下來之際,二樓卻是忽然傳來一陣輕笑:
“咯咯咯,本宮剛才可是說了,這血妖本宮要定了,看來你們好像是忘了本宮說的話?”
隨著這笑聲落下,很快一道道血色花瓣憑空出現,隨著這些美麗的花瓣灑落而下,一道異常妖嬈的身影忽然現身於看台之上。
這是一位身著紅衣,性感高挑的金發美人。
美人除了容顏精致外,那具凹凸有致的魔性肉體,搭配那身猩紅的外衣,更是襯托得她的肌膚如雪般白皙,近乎病態。
這般模樣如果不是她的耳朵並非尖耳,眾人幾乎都會將她當作是血妖一族的絕世美人了。
畢竟血妖一族以人族血液為食,其肉體本身就是引誘人族的餌料。
可即便是在場的幾位美豔異常的雌性血妖,都不及此女一半的性感妖嬈。
那是足以讓任何男人都為她癡狂的銷魂身姿。
這點從此女出現的那一刻,在場的眾多男性修士直接看呆了可以看出。
即便是韓墨這種久經沙場的老油條,也無法免俗。
顯然,這女人不單單是長得漂亮,肯定還修煉了什麼能夠令男人把持不住的魔功。
“主人~”
而一直將感官放在韓墨身上的蕾沐,則是敏銳地注意到了韓墨那漸漸生起濃厚性趣。
這位忠心耿耿的傀儡女仆,不動聲色湊到韓墨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需要我陪您去一趟茅房嗎我可以替您解決一下。”
“不及,等晚點再說.’”
原本韓墨隻是稍微有點克製不住男人的本能,但是經這燒雞女仆一挑逗,韓墨感覺自己興致好像更高漲了。
但無論如何,眼前的戲碼似乎進入了關鍵時刻,韓墨自然不會因為自身無端升起的欲望,就此離場。
“本宮最後說一遍,這血妖本宮要了,誰敢和本宮搶?”
隨著這血衣女子的登場,在場對峙的兩方,那原本勢均力敵的氣場,被這女子龐大的法力一衝,頓時如積雪遭遇陽光般迅速消融。
而在氣場被破的瞬間,兩方人馬均是紛紛倒退幾步,麵色瞬間漲紅,隨即更是露出幾分驚駭之色。
顯然,這幾位金丹真人並未想到血衣女子竟有如此實力,能夠輕易介入兩方金丹的對峙,甚至令四人都在她手上吃了一些虧。
想來此女的實力,多半有金丹巔峰了。
否則無法解釋,她為何能夠如此輕易壓製四位普通的金丹真人。
而隨血衣女子的狠話落下,這群血妖仿佛見到了什麼極度忌憚之物,頓時不敢再出聲了。
如此,局勢似乎逐漸朝著拍賣行一方傾斜。
幾位血妖焦急不已,然而麵對血衣女子,她們又敢怒不敢言。
眼看著這樣下,拍賣即將重回正軌,此血妖也即將落入血衣女子手中。
也是在此時,拍賣行的穹頂忽然破裂,隨即,一道狂傲無比,冷血異常的男子聲忽的從天而降:
“放肆,誰敢動我血屠子的人!”
隨著這道狂傲冷血的聲音落下,一道血色流光自破裂的穹頂落下,瞬間化為一道高大威武的男子身影。
此男子雖高大威猛,周身卻有著一股極其濃鬱的血煞之氣,顯然是在屍山血海之中經常打滾所致。
且此人還生了一臉刻薄寡義之相,其眼神也是冷血無比,看向場中的修士,宛如看待螻蟻一般。
蔑視地掃視了全場一圈後,見眾人被他的氣勢所懾,要麼紛紛低頭,不敢與他對視,要麼兩股顫顫,嚇得幾乎失禁。
他這才將目光收回,轉向了台上那道血衣女子,冷笑道:
“我當是誰這麼大膽,原來竟是師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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