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撩人,山林間奔馳著七八匹駿馬,馬匹上是徐振華一行人,戰士們包括李雲龍全換了便裝,夜路難行,隊伍拉的老長,最前頭的戰士舉著火把開路
徐振華坐在李雲龍的身後,穿越者的硬傷,不會騎馬,心裡麵已經把原身罵了幾百遍,你苟鈤的怎麼也不會騎馬!
這種情況,當然會被某王八蛋狠狠的嘲笑一番,徐振華下定決心,回頭一定要學會騎馬。
順子騎馬緊跟著,身後的馬三手腳被綁,嘴巴也被封住,像是豬仔一樣橫掛在馬背上,看得出來他很崩潰
在刮風寨時,徐振華準備直接結果了馬三,邢誌國忽然送來幾封書信,是徐繼祖親手寫給薛二黑的,居然是薛二黑房間裡那個女人拿出來的。
這讓徐振華大吃一驚,這才多長時間,那個叫林什麼的女人就願意配合,邢誌國做婦女工作還真有一套。
原本徐振華隻打算趕回徐家村,救下那個便宜老爹,順手宰了那個下毒的丫鬟。
書信的出現,讓徐振華改變了計劃,這可是勾連山匪的鐵證,加上馬三的口供與指證,徐繼祖這回死定了。
徐振華答應過青竹,要為秋菊討回公道,就是今天!
還有那些被欺淩的鄉親,今天可以昭雪了!
咳咳!還有徐家的幾十萬大洋,該物歸原主了!
李雲龍的騎術很精湛,徐振華坐在後麵,沒感覺怎麼顛簸,漸漸的困意上湧,眼皮越來越重
東方露出魚肚白
徐家村附近,一名戰士獨自前往溶洞,今天要收拾徐繼祖,還有馬三,那些被欺淩的鄉親也得來做證。
一捧淩冽的泉水,讓徐振華神清氣爽,跑了一路,睡了一路,李雲龍為了防止徐振華掉下馬,特意用綁腿條將兩人捆在一起。
從得知下毒開始,徐振華沒有向李雲龍提過幫忙的請求,可李雲龍還是義無反顧的來了,徐振華明白,這就是男人之間的友情,一旦有事根本不用多講!
說句心裡話,徐振華蠻感動的,個屁啊!
“李雲龍,你個苟鈤的,你為什麼用順子的綁腿布?”
徐振華身上還是有一股若隱若現的腳丫子味,李雲龍不當人啊,明明換了便裝,還特意帶著順子的綁腿布,順子是偵查員,每天腳下的路程是其他人的幾倍,出的汗多,綁腿布都餿的不像樣子!
“咦?徐振華,你小子彆不識好人心,我這是為你考慮,要是用了我的,到時候你又要說,咱老李不厚道,故意用老李的裹腳布寒顫你!”
額?我謝謝你哦!
“算了,看在雲龍小弟弟,一路上儘心儘職的份上,這一次饒了你這個孽畜!”
“!你特娘的!”
村裡麵雞鳴四起,不一會兒的功夫,炊煙接連升起
原徐宅大門的位置,滿地的碎磚斷瓦,石獅子依舊東倒西歪,幾位護院小心翼翼的站著,低頭聽著訓斥,邊上的幾條狗也老老實實的蹲坐著。
“你們幾個賤坯子,叫你們守夜,你們居然打瞌睡,還想乾不?不想乾趁早滾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到處都是!”
護院們被訓斥不敢吭聲,在富人家中做護院很賺錢,一個月足足5塊大洋,對比地裡刨食的農民,這已經是天文數字了。
罵人的叫王奎,護院的頭頭,是徐繼祖專門請來的拳師,手上有點功夫,昨晚不巧,趕上休日,沒碰到徐振華,等他趕回徐宅時,徐振華都已經離開徐家村了。
“你們這些廢物,這麼多人都守不住一個大門,要不是老子正好休息,就算來的是天王老子,也得乖乖的給老子站直了說話!”
王奎扶著腰,聲震如牛,早打聽清楚了,炸掉大門的大少爺,已經被徐老爺開出族譜了,那也就不用顧慮了,該踩就踩!
一輪紅日越上山巔,徐振華拖著長長的影子徒步而來,身後牽著馬三。
李雲龍與戰士們沒有跟來,他們稍後會悄悄潛入徐宅,以防徐繼祖跑了!
此時馬三的臉,腫的跟豬頭一樣,不仔細看都認不出是馬三,順子的拳頭可不是擺設,吃了肉包子後,力氣更是大了很多。
馬三搖搖晃晃的踱步跟著,雙手拷著一副銀手鐲,上身綁滿麻繩,在馬背上顛了一路,早折騰得受不了了,要不是徐振華承諾,隻要指認徐繼祖,徐振華就不會殺他,馬三早就崩潰了!
王奎囂張的言論,正巧被徐振華聽了一耳朵,又是一個狗仗人勢的東西,徐振華無心理會,抬腳就往徐宅內走去!
有護院認出大少爺回來了,顧忌頭兒還在,便沒有出聲。
王奎不認識離家五年的徐振華,見有人居然無視徐宅門口一眾護院,牽著個人就大搖大擺的往裡闖,立馬不樂意了。
“唉!你,說你呢!眼睛瞎了?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要飯去彆處要去,小心爺脾氣上來,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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