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上的氣氛稍稍緩和,黴黴看著自己這個內向的哥哥,忍不住回憶起往事。
“艾瑪,你可能不知道,”黴黴輕聲說,“你爸爸在it的時候,整天泡在實驗室裡寫代碼,連續工作72小時都是家常便飯。”
傑森不自在地推了推眼鏡:“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他在學校裡可是出了名的書呆子,”黴黴繼續說,“午餐時間都是一個人躲在圖書館角落,抱著筆記本電腦。籃球場在哪都不知道。”
艾瑪看著父親:“真的假的?那你是怎麼認識我媽的?”
傑森難得露出一絲微笑:“在波士頓的一家中餐館。那時我已經創業成功,但還是和學生時代一樣不善交際。你媽媽是餐廳的服務員,在bu讀研究生,沒有獎學金,隻能通過打工來維持生活”
“然後呢?”艾瑪追問。
“然後,”黴黴笑著接話,“你爸爸連續一個月每天都去吃同一道菜,就為了能見到你媽媽。”
“那時我覺得她特彆優雅,”傑森回憶道,“像是那種港片裡的女主角。但我連搭訕都不敢。”
艾瑪忍不住問:“那最後是誰主動的?”
“是你媽媽,”傑森苦笑,“她看我這個悶葫蘆天天來,主動問我要不要嘗試其他菜品。”
黴黴補充:“你媽媽那時候也需要綠卡。兩個聰明人一拍即合,很快就結婚了。”
“但是”傑森的表情暗淡下來,“婚後我還是改不了工作狂的性格。你媽媽受不了我的生活方式,拿到綠卡後就”
“就和你離婚了,”艾瑪接過話,語氣不像之前那麼冷,“媽媽說過,你是個好人,就是太像機器人了。”
“我知道,”傑森無奈地說,“我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不會說甜言蜜語,不懂得浪漫,連自己妹妹的歌我都覺得呃”
“覺得太吵是嗎?”黴黴笑著打趣,“我就知道你在演唱會上戴耳塞不是因為音量太大。”
三人都笑了。
艾瑪看著這個拘謹的父親,突然發現自己身上有些他的影子。
那種對感情的執著,對精致的追求,還有在社交場合的不自在
“所以,”艾瑪慢慢說,“你和麻斯克是一類人?都是那種”
“極客?怪胎?”傑森接話,“可以這麼說。不過他比我強,至少敢上台演講。我連公司年會都是讓助理代表發言。”
黴黴突然正色道:“但是傑森哥在計算機安全領域的成就,連麻斯克都佩服。你知道嗎,艾瑪?你爸爸開發的量子加密係統”
“黴黴,”傑森警告地看了妹妹一眼,“有些事現在還不能說。”
黴黴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這個怪才哥哥。
“你還是改不了黑客的老毛病,”黴黴搖頭,“又在監控什麼神秘組織?找到外星人了?”
傑森從小就是一個黑客,在黑暗世界是個著名的前輩。
長大後,開了網絡安全公司。
同時繼續他的極客生涯。
但他具體做什麼,歌手黴黴是不懂的。
以為他受那些科幻電影的影響,癡迷於外星人。
果然,傑森說:“那些不是外星人,我說過很多次了,是在時空穿越中迷失方向的可憐人。哎,跟你說這些你是不懂的。”
“得了吧,”黴黴翻個白眼,“你的網絡安全公司不是很成功嗎?何必還搞這些神神秘秘的東西。”
傑森說:“你以為我的公司隻是做普通的網絡安全?這些年,我一直在追蹤一些特殊的信號。它們來自不同的時空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