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柳絮,一名終日忙碌於公司內的普通打工人。
我的母親是一位人民教師,她非常負責任,工作也十分忙碌。我的父親是一名海軍,他常年不在家,但他每次回來都會花時間好好陪著我。
我從小就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或許是因為父母對我的影響,從小時候起我就是一名學習認真又聽話的“鄰居家的孩子”。就這樣,在1999年,我成功的考入南京大學,並在那裡經曆了四年時光。
2002年大學畢業後,我便進入一家公司工作。為了上班方便,我在父母的支持下購買了南京市的房子,開始漫長的工作生活。幾年後,我有了自己的配偶,也有了自己的女兒。可惜的是,作為人民警察的他在一場任務之中犧牲了。
失去配偶的我放棄了續弦的打算,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和育兒之中。經過長時間的努力,我升入領導層,收入也增加了不少。終於在2019年初,我還完了自己房子的欠款。當時的我雖已年近40歲,但已有可愛女兒的我,收入也算豐厚,可以說是無債一身輕,生活也變得好了起來。
好景不長。
當年年末,一場罕見的傳染病席卷了整個天朝。我那剛滿10歲的女兒不幸染病,我也因為對女兒的悉心照顧罹患疾病,身體日漸衰弱。好在吉人自有天相,我與女兒最終痊愈。
本以為這傳染病已經過去,卻沒料這疾病已經摧殘了我的身體,直到四十歲那年,第二次感染同樣傳染病的我持續高熱,最終沒有挺過去。
意識混亂之時,我也管不了許多,將所有的東西一股腦的囑咐給自己的女兒,希望她能繼承自己的財產,並讓她去投奔自己的父母。
這之後我便閉上了眼,安靜等待死亡。
令我沒想到的是,沒過多久,我居然醒了過來。
“柳絮醒醒,要上課了。”
嗯?我不是死了嗎?這是誰在叫我?
我的感覺十分奇怪,但身體卻本能的直起身,一頭撞到了某個柔軟的東西。
“哎呦,你要死啊。”那聲音嗔怪著,還拍了拍我的臉頰:“快醒醒,吃早飯去了。”
我這才睜開了眼,麵前的人居然是自己幾十年前大學時期的舍友,好像叫蘇蘇什麼來著?記不清了。
我的眼睛從對方的臉頰向下移動,看到了對方的那一對豐滿的胸脯,這才想起來。
“知道啦,蘇奶牛。”說著,我習慣性的拍了一下對方的胸脯。隨後熟稔的換起衣服,眼睛卻瞟過自己的手機,上麵寫著一個令我不敢置信的數字。
“1999年。”
大腦飛速運轉起來。
自己這是重生了?重生回到1999年?
難道自己是天選之子?可是自己上輩子學的是新聞學,從事的工作是個普普通通的銷售,這能做點啥?
本能的穿衣洗漱後,自己卻犯了難,問道:“今天是什麼課來著?”
“我那是為了叫你起來,今天周六,哪有課啊。”蘇奶牛解釋道:“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你要去明孝陵拍素材的呀。”
“噢”聽到這裡,我帶上了自己的提包和相機。
“我好了,走吧。”說著,我上前拉起蘇奶牛的手臂。
“去哪?”蘇奶牛奇怪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