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鳳鳴劍難以脫身,薛輒止又快速捏了個訣。
“回!”
然而得到召喚的鳳鳴劍,劍刃深陷在琴中,在大幅度抖動了兩下後,仍舊沒能掙脫伏羲琴的束縛。
梅花則像是看見了什麼可笑的事情,露出滿是鮮血的牙齒,低低的笑了起來。
“連劍都召不回來?石妙的劍可拿的比你穩多了。我和她對打過很多次,所以我知道……咳咳。”
“比起她,你還是差遠了。”
聞言,薛輒止終於收起虛偽的從容,露出了惡毒的眼神。
他一個箭步上前,憤怒地掐住梅花的脖子。用力之大,仿佛要將她的骨頭擰碎。
然而梅花卻像是坦誠地迎接死亡一般,沒有任何的掙紮,反而緊緊地抓住了薛輒止的手臂。
薛輒止立即察覺到不對,想要收手卻已經來不及了。
下一秒,梅花目露凶光,猛地拔出藏於身後的匕首,狠狠地紮入了他的臂彎。
斷裂的匕首被蠻力懟進皮肉,痛得薛輒止身形一抖。
梅花沒有絲毫停歇。她撲身向前,張嘴死死地咬住他的手腕。
斷裂的眼眶腫脹著,遮住梅花大半的視線,可是她的眼睛卻亮得驚人,迸射出悍戾的目光。
那副凶狠的氣勢似是要把薛輒止的肉咬下,吞食。
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瘋狂且血腥。
“該死!”薛輒止徹底被激怒,持續難忍的疼痛讓他的麵容變得猙獰可怖。
“放開!我叫你放開!”
他瘋狂地捶擊梅花的腦袋,想要讓她鬆口。
隻是得到的效果卻微乎其微。
溫熱的血液從梅花的鼻腔溢出,又倒流進她的頭顱。
儘管耳膜破裂,鼻骨坍塌,她也置若罔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痛覺,變成了一頭隻知道撕咬的瘋犬。
鎧甲很快被梅花的血漬濺得斑駁一片。然而,比起疼痛,薛輒止感受最濃烈的卻是無端的驚悚。
看著梅花已經失去清明的眼睛,他竟生出一種錯覺。
這個女人是打算一口一口的將他生吞活剝。
“瘋子!”
“晦氣!”薛輒止咒罵兩聲,氣得渾身顫抖。
他像扔掉垃圾一樣把手中的嬰兒甩了出去。
失去理智的梅花已經無法聚焦的瞳孔忽然動了動,像是被下了某種指令的傀儡終於鬆開口,飛撲著接住了掉落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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