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剛才起,就略顯沉默的元思卻忽然開口:“呂冰兒現在在哪裡?”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轉身徑直往外走去。
梅花眼皮一跳,警覺地拉住他。
“你要去哪兒?”
“我去殺了她,順便問問她還有誰知道此事,一並解決了。”元思語氣輕鬆,仿佛隻是在談論天氣狀況一般。
“不可以。”白澤製止他。“她是熒惑星君最看中的星官,也是她的心腹,你彆動她。”
“那又如何?”元思無所謂道。
知道元思根本不會聽他的話,白澤無奈道:“我已經暫時將她囚禁在星殿了,一定會讓她守口如瓶的。等到北帝出關後再請示該如何處置。”
元思冷笑一聲聳聳肩,語氣平淡。“我隻相信死人會保守秘密。”
白澤明白他不是在開玩笑。
他橫眉冷對,死死地盯著元思。
這就是他厭惡這個男人的原因,他實在是太過狠辣決絕,就像一件隻知殺戮的兵器,毫無情感可言。
“梅花是因為遇見危險才動用了鳳鳴劍,此事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怎麼?你要彆人用性命為你的失職買單?”
“反正我不相信她。”元思直截了當,臉上無半分羞愧。“免除後患也是我的職責。”
“你彆動她。”白澤眉頭緊蹙,緩緩地、沉沉地吐出一口氣。
在無計可施之下,他竟當麵道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我前幾日查到,太虛鏡丟失那天,她的行蹤也很可疑。當時因為……因為那個鬨劇,我們對她掉以輕心了。”
梅花如夢初醒般愣了一下,她知道,若白澤沒有一定的把握,是不會這樣說的。
如今再回想,呂冰兒衝進來的時間和節點都太過戲劇性了。
所以,她挨的那一巴掌,或許是對方蓄意挑起事端、掩蓋真相的手段?
然而,真正讓梅花放鬆警惕的,並非僅僅是這一巴掌,更關鍵的是,她潛意識裡將呂冰兒劃分為“追責的那一方”。
“可是,如果那個黑衣人真的是她,那她的動機是什麼?”
白澤搖了搖頭。“方才因為她突然提及鳳鳴劍,耽誤了一下。”
“關於這件事情,我還要再審她。”說著,他警告地看了一眼元思。
梅花思慮了片刻,沉吟道:“你說的不錯,眼下這種境況,我若是執意出去便是在給你們添麻煩。熒惑的事情我答應不再插手,但是如果後續此案有了進展,我也希望你可以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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