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手底下有個活你做不做?”
趙豐驚喜地問道:“大瓢哥,我可以去上班去了?”
張大瓢輕咳了一聲,掩飾了一下尷尬,解釋道:“我這邊的事情還沒有理順,等理順了我會告訴你。
我說的這個活兒,是個掙外快的機會。有沒有興趣參與一把?”
趙豐對掙錢那肯定不會推辭的,連忙答應了下來,隨口問道:“大瓢哥,什麼活兒?多少錢?”
“就是幫忙把個風,三百塊錢!怎麼樣?乾不乾?”
把風?那就說明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了。
趙豐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末了問了句什麼時候,張大瓢隻說還沒確定好,讓他等著電話就行了。
夜幕漸漸落下,趙豐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轉身下樓去了。
關上房門,隻是隨便掃了一眼,竟然發現電表裡的電竟然少了好幾度!
起先以為自己看錯了,趙豐揉了揉眼,湊到電表箱的玻璃前狠狠地瞅了好幾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他家裡現在除了電燈和手機外,就沒有用電的任何東西,怎麼可能隻是半天不到就掉了好幾度電呢?!
將配電箱打開,他仔細看了起來。雖然沒學過什麼電工,但憑借這些年獨自生活的經曆,一般小問題他還是看的懂的。
果然,與他的猜測一樣,在配電箱內發現了一條新添加的線路。而且它在電表後折返後一路向上而去。
不用問,趙豐便知道是誰搞的鬼。他暗罵了一句,轉身回到家裡,拿來工具將那條線路直接拆了下來。
他抬頭看了看上麵的樓頂,心中暗罵了一句。不愧是有“刨絕戶墳,踹寡婦門”之稱的老東西,這要不給他個教訓,實在難出自己心中這口惡氣!
隨著趙豐將電線拆除,範務家的兩台空調和電視機都停了下來。
起先還以為是停電了,待到出了門,看了看電表上亮著的數字,這才明白是免費電源出了問題。
他悄悄地探頭向下看了看,見趙豐正在收拾工具,便喊了一聲:“二傻子,你在乾什麼呢?沒事彆碰電,小心電死!”
趙豐也沒有回罵過去。
就算罵贏了又能如何?以後這老東西還指不定出什麼幺蛾子,還不如一勞永逸直接解決了問題。
他沿著台階向上走了幾步,憨憨地笑了笑,問道:“叔,明天下午我能借你的電三輪車用用嗎?我姑家在村口曬糧食,我想幫著她拉拉糧食用。”
“你姑家?是嫁到李田村的那個?”煩務叔問道。
見趙豐點頭,他又道:“明天我還真有用。你腦子不好用,身子骨還挺壯實的嘛,你扛著不就行了?
年輕人多乾點活不吃虧,彆總想著偷奸耍滑的。”
趙豐也沒反嘴,隻是傻傻地撓了撓頭,傻乎乎的樣子掛滿了臉。
範務損了幾句後,也沒有多說,轉身打開自家配電箱,切換到自家電表之後便罵罵咧咧地回家去了。
趙豐也轉身下了樓。先在附近的五金店買了一把鎖,又買了份涼皮,外帶四個饅頭就回了家。
月升月落,第二天一大早,趙豐在路攤上吃了飯後,便坐上最早一班公交車去了姑姑家。
到了時,姑父李紅軍還沒有去上班。見到趙豐過來,雖然仍然不待見他,可也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
趙梅見他來的這麼早,連忙問他吃了沒有。即便趙豐一再說自己吃過了,她還是給他盛了一大碗的飯。
又吃了一頓早飯,趙豐便開始幫著將南屋裡的玉米搬到了三輪車上,然後拉到村口旁邊的公路上。
來來回回好幾趟,即便趙豐身強力壯,也累的不輕。
“呐,抽根煙歇歇!”李紅軍走到坐在路肩上的趙豐身邊,抽出一根煙遞了過去。
趙豐連忙站起來,雙手接過來,又連忙從褲兜裡拿出打火機給李紅軍點上。
兩人坐在那裡抽著煙,誰都沒有說話。
等到一根煙抽完,李紅軍將煙蒂在地上摁滅,這才說道:“小豐,你也不小了,彆跟以前一樣了。”
趙豐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李紅軍上班去了,趙梅本想著讓趙豐也回去休息,可趙豐以自己閒著沒事為由,卻是留了下來。
“小豐,你也不能總在家閒著,要不就找個廠子上班去吧?”
趙豐無奈地點了點頭。不是他不想,而是現在正規的企業都要什麼無違法犯罪證明。這東西以他度過的豐富的監獄生活,根本開不出來啊!
至於其它的小作坊…若是其它的罪名也就算了,可偏偏是盜竊,而且還是慣犯。
試想一下,有哪位老板放心招這麼一位?難不成還要為他再單獨招聘一名保安不成?
“姑,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有個朋友開了家公司,他說過幾天讓我去他那裡上班去。”趙豐隻得先將張大瓢說的那些話,安慰一下趙梅。
趙梅聽了很高興。可轉眼一想,又問道:“你這大字不識一個,能給人家乾好?可彆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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