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的既肯定了自己,又承認對方的實力。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贏了就是贏了,一味的謙讓隻會讓對手不滿。
你承認你不行,還能把我打敗。豈不是變相地說我很菜很垃圾?
就是這個道理。
金三此時也沒了再比一場的打算。一邊摘護具一邊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倆先去吃飯。”
趙豐脫下護具,上了自己的電動輪椅。
兩人下了樓時,天色也已經黑了。趙豐自己爬上車,金三將輪椅放在皮卡車的後鬥之中,便開車離開。
在車上,兩人沒有談論其他,隻是將剛才交手時的感觸說了一遍。
正聊的興起時,車子已經到了一偏僻的獨立小院之中。
“自家的地方,很安全,就不用坐輪椅了。”
兩人進了房間內,服務員見他們過來,就安排廚房上菜了。
菜品不多,卻做的很精致。
金三拿出自己珍藏的好酒,給趙豐斟滿。
“兄弟,咱們是不打不相識。過去的事就不提了,喝了這杯酒,咱們就是好兄弟!”
“三哥,有你這句話,兄弟我認你這個哥哥!啥也不說了,千言萬語都在酒裡了!”
說完,直接先乾為敬!
金三也不弱,一口滿飲而儘!
“好!”兩人異口同聲怒吼了一嗓子,哈哈大笑起來。
酒過三巡情飛揚,菜過五味訴心腸。
金三將酒杯放下,問道:“兄弟,你這次叫我吃飯,是為了沈自城的事情吧?”
他早就猜出來了,可沒有向下說。大家都是為了生意,跟感情那是兩碼事。如果是趙豐自己的事情,都不會多此一問,事情絕對辦的讓這位小老弟說不出二話來。
“三哥你真是料事如神。實不相瞞,我真是為了這事求到老哥門口了。”趙豐也沒有矯情,實話實說。
待聽他將事情講完後,金三轉了轉酒杯,問道:“兄弟,這人跟你沾親帶故?”
趙豐搖了搖頭,“非親非故,隻是單純的一個客戶罷了。”
金三意味深長地道:“兄弟,你的情況我大致也打聽過。這從商啊,講究的是利益,可不是感情泛濫的地方。”
說完,他身子向後一靠,繼續道:“就說那付超吧。他家雖然在江口有錢有勢,可江口是江口,臨河是臨河。
當初若不是我想借著他家的關係,將事業拓展到江口去,區區五萬塊錢還不值得我親自帶人去你老家找你。”
趙豐點了點頭。他知道金三沒有誇海口。就那收賬公司、拳擊館、再加上現在的私房菜,若不是有其它目的,實在犯不上親自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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