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東西你也不懂。你不願意就算了,到時候看著彆人掙大錢了,可彆羨慕。”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趙豐歎了口氣。既然他執意如此,那隨他去吧。虛無縹緲的利益已經衝昏了這些貪婪之人的頭腦。
進了店鋪,燒開水,泡好茶,椅子上一躺,好生愜意。
相比趙豐的悠閒,付家卻是陰雲密布。
付超雖然通過家裡的關係,被當場取保候審,暫時免了進看守所。可案子還在那裡懸著,最多也就隻能拖個三十七天。
時間到了,那就需要變更手續,由刑事拘留轉為逮捕了。屆時,他這一輩子就要有汙點了。
這讓自詡為有頭有臉的付家如何能接受?
蒲英見丈夫付雲海不緊不慢地吃著早飯,非常不滿地說道:“你倒是想想辦法啊?!你現在就去打電話!”
付雲海無奈地道:“我能有什麼辦法?昨天你們調解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你那是調解的態度嗎?本來很容易的事情讓你搞的亂七八糟。現在你還讓我怎麼說?”
“我看著那小子就來氣!對我們家小超下手也太重了!後槽牙都打出來了!我能不心疼嗎?”蒲英辯解道。
“你也知道心疼自己的兒子了?”付雲海反問道,“你就不想想,如果當時那些人真把對方打成重傷,甚至打死了,付超會怎麼樣?
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教訓,省得他一天到晚不是無所事事,就是惹是生非的!”
蒲英聽了這話,情緒也稍微穩定了一些,隻是道:“我相信他也長教訓了。但現在這事怎麼辦?你拿個主意出來。”
付雲海擦了擦手,“讓付超今天先出院,到臨河負荊請罪去。
不讓他親自感受一下,他能長記性?
有些事情,我們出麵反而不好處理。年輕人的事情讓他們自行處理。實在處理不了,我們做父母的再接手。”
蒲英嘴唇動了動,見丈夫如此說,也隻得答應了下來。
臨近中午的時候,史鬆開車帶著付超就到了趙豐的店門口。
趙豐躺在椅子上,聽見門響聲,抬眼一看是他們兩人,又將眼閉上了。
“趙總,忙著呢?”史鬆一進來,就笑著問道。
趙豐哼哼道:“嗯,忙著呢,現在沒有時間接待你們。”
史鬆有些尷尬地道:“我們特意趕過來,還請趙總能在百忙之中抽出幾分鐘。”
“幾分鐘?”
史鬆不知道怎麼接話了,隻得道:“十幾分鐘就行,不用太多時間。”
趙豐睜開眼,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說吧,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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