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鬆一臉陰沉地走了!
付超開著汽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看了看後座上的史鬆,忍不住道:“哥,這個女人是長得漂亮,可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
再說,常家也就是個二流,跟你們家還差了一線呢,有必要非娶這個女人嗎?”
史鬆沒有說話,隻是陰沉著臉,默不作聲。
二流?一流?世上的東西哪有什麼明確劃分的標準。角度不同,自然各有認知。
因為有刑警隊那邊打招呼,趙豐並沒有跟與他相關的人員關押在一起。
比如:耗子這一夥人,還有上次印假鈔的那一夥人。畢竟涉及同案人員,相應的規定也不允許關押在同一監室。
做為常客,趙豐對裡麵的相關規定那是輕車熟路。
剛一進來,有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家夥就問道:“你是因為什麼事情進來的。”
趙豐笑道:“打架。一腳踹斷了對方三根肋骨。”
同監室的人一聽,原本還有點小心思的馬上就生生掐滅了。
“看不出來,你小子倒是挺猛的。”壯漢上下打量了他兩眼,有些詫異地道。
“你呢?因為什麼事?”趙豐問道。
“涉黑涉惡。”壯漢也沒有隱瞞。
趙豐一聽就來了興趣,走過去,拍了拍坐在壯漢身邊的一人,讓他給自己騰了個位置。
“哥們,你怎麼稱呼?是臨河哪裡的?我還真不知道臨河本地還有這麼牛逼的存在,跟我講講唄。”
看守所的生活枯燥無味的很。正因為此,所以對新人一般都很感興趣。畢竟又有了新的拉呱對象了。
“我姓馬,不是臨河本地的,是江口市裡的。我是被轉押到這邊來的。”
趙豐點了點頭。像他這種案情重大,牽扯較廣的涉案人員,異地轉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兩人坐在那裡開始了深入交談。特彆是說起在外風光的歲月那也是意氣風發、唏噓不已。
“兄弟,你去過巴克利台球俱樂部嗎?”
趙豐點了點頭,“去過。不過那裡的會員太貴。付超這小子做生意太黑了!”
“你認識付超?”老馬有些詫異。
“那當然了。都是好哥們!前段時間,他還給了我三百萬讓我幫他平事呢!”
“他找你平事?真的假的?!你可彆忽悠我。”老馬顯然不信。
趙豐不屑地道:“這有什麼真的假的,當時常威、房公子都在當場。我有必要說謊嗎?”
“那…你真給他平了?”老馬悄聲問道。
“那當然了!”趙豐拍著胸脯道,“本來對方頭鐵的很!我去了跟他一說,那小子馬上就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