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鐘文秋隻是家族聯姻的一個棋子罷了。
而且,以鐘文秋私生女的身份,聯姻的對象在其家族中也不會是什麼重要角色。
她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隻是說要跟女兒商量一下。
當她向鐘文秋說完之後,鐘文秋自然堅決反對。
可現在剛參加工作,難道為了躲避,辭了工作去社會上漂蕩嗎?
好在此時,鐘文秋的廠裡要組織一批人去地方上支援建設。
雖然廠裡明確說了,待到三年期滿就會調回京城。可即便如此,報名的人可謂是一個沒有!
在報名截止日最後一天時,鐘文秋報名了。
雖然廠裡也舍不得她下去,可做為唯一的一人,他們也痛快地放行了。
沒想到,鐘文秋在臨河紡織廠時,認識了趙玉庭,而且還一聲不響地結了婚。
由此一來,鐘文秋在鐘家的地位更可想而知了。
而這次,之所以找上趙豐,那也是因為鐘文秋的所謂大娘,也就是鐘遠山的正妻心臟病再次發作了。
根據醫生的診斷,最好還是進行心臟移植。
錢,鐘家多得是,可器官配型那就難了。
當趙豐的資料被錄入係統,並進行匹配之後,鐘家馬上就關注到了。
他們馬上發動關係了解這名叫趙豐的相關信息。沒想到,趙豐竟然是鐘文秋的兒子!
一個私生女的野種孩子,一個是鐘家現在的主母。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趙豐聽到這裡,不由地嗬嗬笑了起來。
“行啊!你們真行!真行!”
鐘景信看著一臉笑容的趙豐,心臟不由地一縮!
“你回去後,給我帶句話。”趙豐一開口,讓鐘景信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起碼,自己能活著回去了。
“我趙豐,不想跟你們鐘家牽扯一丁點的關係,你們也彆來煩我。
如果再有下次,老子把你們鐘家給翻過來!”
說完,趙豐看了一眼鐘景信,淡淡地道:“不過,你們這已經是第二次招惹我了。
總這麼記吃不記打可不是件好事情。”
說完,他的手猛地向下一砸!
伴隨著哢嚓聲,鐘景信也不由地慘叫了一聲。
趙豐將手輕輕收了回來,麵無表情地道:“這一下,是給你們的教訓。這次,隻是一個膝蓋骨碎了而已。再有下次,那就是頭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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