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哎吆!不行了!不行了!你讓我扶一扶,緩緩氣!”她笑著抓著趙豐的肩膀直呼道。
趙豐看了看眾人,一臉懵逼地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黑衣這時已經笑容落下,鄙視地道:“笨蛋!那是仁義廳!那是行書!懂不懂?!”
趙豐又看了看那幾個字,嘟囔道:“明明就是寫字的人不會寫,還往自己臉上貼金。
你們這些有錢有勢的人,就知道自己糊弄自己。”
此時辛屏也已經倒過氣來了。抬頭看了看那三個字,還真彆說,趙豐說得還真是!
辛屏、趙豐和黑衣邁步走進了大廳,其餘的人則在距離門口十來米的地方就住了腳。
“老爹!”辛屏快步走上去,對著主座上的一個老者喊道。
趙豐一看,那老者正是晚上與辛屏一起吃飯的人。
他又看了看兩邊,隻見兩邊也坐了好幾人,隻是還有好多椅子還空著。而那天的黃毛竟然也坐在那裡。
趙豐對著他笑了笑,還朝他招了招手,一副老熟人的樣子。
七爺點了點頭,也看到了趙豐與黃毛打招呼的樣子,隻是微微一笑,卻沒有說話。
辛屏轉頭對趙豐道:“快點過來,見過七爺。”
趙豐這才整了整衣服,抱拳施禮道:“七爺,你好。”說完就直起了身子。
眾人憋著笑,沒有說話。
辛屏幫著解釋道:“老爹,他就是趙豐。有些禮節他也不懂,您老人家多擔待。”
七爺手裡盤著一串佛珠,笑著道:“無妨,無妨。”然後,對她微微頷首。
辛屏點了點頭,直接來到左側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趙豐見狀,也連忙跟著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辛屏旁邊的座位上。
辛屏低聲說道:“這個座位不是你坐的。”
趙豐連忙站了起來,快步跑到右側的座位處,坐了下來。
辛屏看了都無語了,正要再次提醒他時,七爺卻是笑著開口了。
“趙兄弟,不知你家居何處?”
趙豐也沒有隱瞞,開口道:“我家是臨河的。七爺你家是哪兒的?”
七爺嗬嗬笑道:“我漂泊半生,卻是連家在何處都快要記不得了。”
趙豐撓了撓頭,一臉遺憾地道:“那可不好。你這清明節上墳都不知道去哪裡燒紙了。”
“放肆!”幾聲嗬斥之聲頓時響了起來。有幾人甚至直接站了起來,一臉怒氣地瞪著趙豐。
趙豐懵懵地道:“我說得有什麼不對嗎?家鄉在哪裡都不知道了,給老祖宗上墳還能找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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