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村裡偷偷注視的目光,許燕妮一臉坦然的一步一步走過去。
許家門前圍著很多人,有竊竊私語的,有仰頭觀望的,許燕妮不動聲色的走近。
“唉!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那男的是哪裡人,我們養她這麼大,不說彩禮了,最起碼讓人上門提親,也好名正言順不是?這下好了,連帶著家裡這幾個都帶壞了名聲,天殺的!我家珍珠還沒說婆家呢!這可怎麼是好啊!”
是她那會唱大戲的大伯娘,嗬嗬…等會看你如何演下去。
“她嬸子,是那丫頭自己不要臉,跟你家珍珠有啥關係!又不是一個爹媽,大家夥都明白”。
“平時看那丫頭也不像這樣的人啊?!咋能跟男人跑了呢!不會是你看錯了吧?”許燕妮那麼乖巧勤快的一個姑娘,能乾出那樣的事?有人表示不相信。
“怎麼就不可能了?知人知麵不知心,長的一副勾人的模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一個樣子清秀的十五、六模樣的姑娘,一臉嫉恨。
許燕妮眼神冰冷的睨了那個女的一眼,小小年紀心思這麼惡毒,出口就想把人釘在恥辱柱上,既然敢惹她,就要有接受她報複的準備!
正七嘴八舌交頭接耳的人,隻見人影閃過,剛剛說話的姑娘就飛了出去,是真是飛,從眾人頭頂飛過,“啪嘰”摔在地上。
場麵瞬間安靜,都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來,
許燕妮深吸一口氣,開口打破寂靜:“各位叔伯嬸嬸,你們不用再猜了。我確實是跟男人走了,但是,你們不想知道那個是誰嗎?”
眾人頓時一片嘩然,大伯娘柳蘭花看到許燕妮瞬間變臉。
“你…你…你怎麼回來了?”
許燕妮眼含輕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大伯娘說說,我應該在哪兒?嗯?!”
“還是,我來跟伯娘說說大堂哥,應該在哪兒?”
柳蘭花心中莫名慌亂,也不顧再裝模作樣:“你把你大堂哥怎麼了?啊?他怎麼沒回來?”
“啊!誰打的我閨女?有種出來!”一婦女見自己閨女躺在地上,怒罵出聲。
“林老三家的,你閨女自己“嗖”一下自己飛出去的,”
許燕妮動作太快根本沒有人看見是她,彆人隻看到,是那姑娘自己飛出去的,
”林老三?”許燕妮想起來了這不是林浩天三叔嗎?那剛剛飛出去那位是差點被她娘一百塊賣掉的林青青?
“許燕妮,你大堂哥去哪兒了?為什麼現在還沒回來?”兒子沒回來,她心裡壓不住的心慌。
一時間場麵亂做一團,哭嚎的,挑事兒的,東拉西扯看熱鬨的,鬨哄哄的都趕上菜市場了。
許燕妮黛眉微擰,用手掏了掏耳朵,
“都彆吵了!”一聲河東獅吼,按下暫停。
“既然大家夥都挺關心我的,想知道我是不是跟男人跑了,當然,聰明點的肯定已經猜到結果了,我現在站在這裡,那流言就不可信。”
“那現在說說那個男人的問題”
柳蘭花想上前阻止,知道後麵的話不是自己想聽的,可對上許燕妮那冰冷攝人的目光,隻覺涼氣從腳底往上躥。
“對啊!大家夥可都聽著呢!說清楚也好還你清白”劉二嬸大聲道
“說的好聽,蒼蠅不叮無縫蛋”
許燕妮掃了那婦人一眼繼續道:“昨天,伯娘跟我說,讓我今天跟大堂哥一起,去他對象家談彩禮的事情,吃罷早飯就一起出的門,要不伯娘來說說,是什麼時候看到我跟男人走的?”
“至於,彩禮談的怎麼樣?為什麼隻有我自己回來了?這個就要問問我那好堂哥了!不過,估計我堂哥也回不來了,人家現在找到管飯的地方了”許燕妮意味深長的看著柳蘭花,嘴角帶笑。
有人高聲問:“啥地方還管飯啊!”
看這樣子還挺羨慕的?!
“公安管的飯,你敢吃嗎?”許燕妮挑眉
“什麼?那不是犯人才管飯嗎?”
也有人問“燕妮啊!你堂哥跟公安認識?”
“哈哈哈”
柳蘭花是聽明白了,她兒子是被送公安了!心裡恨的咬牙切齒的,死賤人!爛貨!為什麼不乖乖被賣了?害她兒子受苦,
“都圍在這裡乾嘛?家裡男人下工不用吃飯了?”是大隊長劉國軍,在他身後還有兩個穿製服的公安,
村裡人對公安天生有一種敬畏,人群迅速分散開,遠離了是非圈伸頭觀望著。
看到公安柳蘭花嚇得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
年齡稍大點的公安走向前道:“請問,這是許愛軍家嗎?誰是柳蘭花?”
院內裝死的許老頭聽說有公安來了,急忙出來答話:“同誌你好,這裡就是許愛軍家,我能問問他犯了什麼事兒嗎?”。
“涉嫌拐賣婦女案,還有,那個是柳蘭花請跟我們走一趟”。
“啥?拐賣婦人?”許老頭嚇得臉色煞白,他的乖孫啊!那可是他的長孫啊!“同誌,你們不會弄錯了吧?我孫子不會做這樣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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