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親書很快就寫好了,許燕妮讓許家所有人按了手印,由此可見,許家沒有一點讓她留戀的地方。
收好斷親書,看著兩個公安,許燕妮有些為難道:“向乾事,還有這位公安同誌,實在對不起,你們看如果我不追究,能不能放許愛軍出來?”
兩人相視一笑,說道:“這個我們回去得請示領導,經過審查,許愛軍如果沒有犯罪前科,應該可以放出來,那幾個人是重犯,身上有命案”
“哦!謝謝你們,辛苦了!”
目送向東他們走遠,許燕妮拿出一包香煙半斤紅糖,又去了大隊長家,
“隊長大伯”
剛進家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的劉國軍,聽得有人喊,咕嘟咕嘟喝完瓢裡的水,掀簾子走出來,
“燕子啊!找伯伯有事啊?來,進屋說”
“哎!”許燕妮應聲跟著劉國軍身後進了屋,
“當家的,誰來了啊?”大隊長媳婦在裡屋問出聲,
“伯娘,是我,燕妮”
“哎呦!燕子呀!快裡屋來,老頭子給孩子倒水喝,”隊長媳婦催玉梅正抱著小孫子給喂飯,一歲多的孩子虎頭虎腦的很可愛,吃一口,不想吃了就咬住勺子吐泡泡。
許燕妮把帶的東西放桌上,“伯娘,這點紅糖您給咱娃煮糖水蛋吃”,
劉國軍見了瞪著眼喝道:“弄這乾啥?你哪來的錢?自己飯都吃不起了,還學人家弄這個?”
話說的很重,透著關心。
催玉梅瞪了老伴一眼:“就你嗓門大,彆嚇著孩子”,轉頭立馬換上笑臉:“燕子,彆搭理你大伯,他就一紙老虎,雷聲大雨點小,”
“你跟燕子瞎說啥!”劉國軍依舊板著臉,“一會兒把東西拿回去,有事兒說事兒!”
“這紅糖我是給小寶兒拿的,香煙,一會兒我拿回去就是”許燕妮對著催玉梅調皮的眨了眨眼,
劉國軍兩根手指撚了撚,假意“咳”了一聲“既然拿來了,就放著吧!沒有下次了啊!”
“哎!”
“大伯,你看我跟老許家斷了親,想搬出來住,咱村裡有沒有閒置的房子啊?”
“房子倒是有兩處,一處是村裡以前的富戶住的,房子是磚瓦房,隻是前些年打砸的都坍塌了,還有個廂房收拾一下能住人,”
“另一處是家裡人都去了,留的房子就歸了大隊,是三間半磚瓦房,你要住可以先租房住,”
許燕妮就想有個自己的家,“那要是買那三房呢?”
劉國軍抬眼看著許燕妮不說話,臉上都寫滿了“你有錢買?”
“我有錢買,你就說多少錢吧!”
“買的話給二十吧!住人還得修繕修繕”
“行”許燕妮掏出三十放在桌上,“這是三十,這房子地契有嗎?大伯再找人幫我修一下,圍牆給加高,錢不夠再找我要”
劉國軍看她一副我不差錢的樣子氣笑了,合著自己在這擔心她吃住,小妮子還是個富戶呢!“地契沒有,村裡給你出個證明就行,房子我找人給你修”。
“成,謝謝隊長大伯了,嬸兒我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許燕妮衝兩人告辭離去,哼著小調上山了。
來到山上,從空間取出買的紅燒肉,一份餃子,一大份米飯放在籃子裡,想著應該夠陸振霖吃了,剛走到山洞附近便聽到呼嗬打拳聲,這是傷好了?
察覺到來人是許燕妮,陸振霖也沒有停手,繼續武的虎虎生風,陸振霖沒有想到自己能好的這麼快,本應歸隊的他,為了不讓人知道小丫頭的藥這麼好,隻能繼續養傷。
許燕妮看的手癢,收了靈力,隻拳腳功夫跟陸振霖打在一起,
陸振霖怕傷著小丫頭,收了幾分力道,虛晃一拳抬腳踢去,許燕妮翻身躲過,同時腰身一扭落地側踢,再下腰抬腿,身姿飄逸靈動,招式層出不窮,陸振霖一時應接不暇破綻百出,隻能使出全力應付,
兩人你來我往打了好一會兒,在許燕妮有意放水下戰了個平手。
“哈哈哈,丫頭啊!痛快!好久沒有這麼暢快淋漓的打一場了!”陸振霖激動的兩眼放光。全然不顧滿頭大汗,盯著許燕妮跟看塊寶貝似的“丫頭啊!沒想到你身手這麼好啊!怎麼樣?想不想跟我回部隊?”
許燕妮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想,我這樣自由自在多好!”,
陸振霖有些可惜,可也不能強人所難,:“好!都隨你,丫頭,給我帶什麼吃的了?”
“包你滿意”
一陣風卷殘雲吃了個乾乾淨淨,撫著肚子打了個飽嗝兒,陸振霖老臉一紅,
“哈哈哈”許燕妮笑的肚子疼
陸振霖無奈的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小丫頭,眼神微動,拐不進部隊拐他家總行吧?他那老婆整個兒一閨女迷,這麼漂亮能乾的閨女就該是他家的。
厚著臉皮道:“丫頭,跟你商量個事兒行嗎?”
“啥事兒?”
“我家就一個小子,沒有姑娘,我想認你做我閨女,咋樣?”陸振霖心裡忐忑,奶奶的,打仗都沒有這麼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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