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哥,我得上工了,耽擱太久不好。”
許燕妮站起身跟林浩天打了聲招呼就越過他往田裡走去。
“燕子”林浩天急忙喊住人。
“還有事嗎?”許燕妮回頭,眼神無波無瀾。
“我……”林浩天心慌慌,他該怎麼說?說什麼?眼看遠處的目光都掃視過來,隻能道:“你注意彆累著了!”
許燕妮默默翻了個白眼,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實力,點個豆要能累著,還不如弄塊豆腐撞死算球。
“謝謝”許燕妮還是開口道了謝,誰也沒有做錯什麼,隻是無緣罷了!
林浩天還不知道,許燕妮已經單方麵做了決定,不要他了!
凝視著那道身影一步步遠去,林浩天才真正體會到了那種無力感,燕子她沒有責怪沒有怒氣,就那麼淡淡的,無悲無喜,把他隔絕在外。
這幾年在外出生入死,他都沒覺得這麼難過,好不容易盼來的久彆重逢,就因為白曉,有了那麼個開端,此刻的林浩天恨死白曉父女了!心裡已經想好了一百種他們的死法。
……
在農田的另一邊,蕭漢幾位幾人也在乾著活計,他們乾的都是村裡最累最臟的活兒,除了每天喂養牲口,打掃牲口圈,還要把糞便那些擔到地頭,做完這些還要下地做活兒。
每天沉重的勞作已經讓他們本就瘦弱的身體不堪重負,脊背佝僂著,好在沒有人病倒,若不是有許燕妮的好藥,好吃好喝的養著,早就累倒了。
新來的兩位老人是宋逸之,和他的老伴劉慧。
宋逸之是搞武器研究的,研究剛有進展,就被人給送到這小山村裡來了,到現在兩人都不知道為什麼被下放到這裡。
見兩人被抓,自己的學生當場翻臉,兒子兒媳婦也揚言要斷絕關係。一日之間眾叛親離,從天堂到地獄不過如此,宋逸之一夜間須發皆白,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寄於厚望的兒子也會如此對他。
唯一安心的是,來到這裡遇到了許燕妮那麼好的孩子,和蕭漢幾個不錯的朋友。
除了需要每日勞作,倒也沒有人來為難他們。
……
入夜,後山腳下,張致遠和陳振國幾人跟往常一樣在這裡練功,互相切磋。
張致遠和許燕妮相對而立,眼中皆充滿鬥誌。他們身形靈活,拳掌相交間,氣勢如虹。
突然,張致遠一招猛攻,許燕妮側身閃過,隨即反擊。兩人你來我往,看得人眼花繚亂。
其實懂行的就能看出,許燕妮隻拆招,不攻擊,看是她在躲,張致遠根本連衣角都碰不到她。
每次跟許燕妮對打張致遠都受益匪淺,所以他非常珍惜眼前的機會,雖然,他是那個一直敗北的人。
就在這時,一陣掌聲傳來。他們轉頭看去,隻見林浩天站在一旁。
“好身手!”林浩天由衷讚歎道。
“林知青”張致遠等人招呼道。
陳振國一套拳法打完,正準備收功,就看到林浩天走了過來。“這套拳是燕子教的吧!”
這些人練的拳肯定是燕子教的,也隻有燕子才能有這樣不俗的功法,林浩天心裡更酸了。
陳振國看了許燕妮一眼,見她沒有說什麼,才語帶感激道:“是燕子教的,遇到她,是我們幾個三生有幸了!”
“要不要來幾招活動活動身體?”林浩天躍躍欲試。此刻他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就是想證明自己比他們強。
張致遠幾人也是興致勃勃,跟燕子打,他們一點贏的心思都沒有,那就不叫切磋,是單方麵碾壓,現在有機會讓他們試試自己這些天學習的成績,那還猶豫個屁啊!
“林知青,咱們點到為止啊!我先來!”張致遠率先站出來。
“明白!來吧!”林浩天說完,便一拳朝著張致遠打去。
張致遠側身躲開,同時出腳反擊。兩人你來我往,招招淩厲。突然,林浩天一個側踢,將張致遠踢倒在地。
“我輸了”
張致遠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林知青,真是不可貌相啊!不過,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的,”
說完,用力捶了一下林浩天。林浩天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惺惺相惜之感,兩人也從此結下不解緣。
許燕妮並不意外張致遠會輸,問道:“怎麼?打了一架有什麼感觸?”
張致遠低頭不語。許燕妮猜到了幾分,輕聲說道:“我教你的功夫,你還是沒練到家。明天開始,增加訓練量。”張致遠點點頭,他知道許燕妮是為他好。
這邊,陳振國跟林浩天已經打在一處,拳風呼呼,掌影翻飛。林浩天身形靈活,招式淩厲;陳振國力量十足,剛猛有力;
毫無疑問,陳振國也輸了,許燕妮打不過,現在連林浩天他們也打不過,自信心倍受打擊,幾人都垂頭喪氣的。
許燕妮看著幾人有點好笑:“浩天哥跟我一起練的功,十幾年了,你們才練幾天,這就受打擊了?”
“啊!?”幾人一樣的懵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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