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夏收,天氣異常的炎熱,熱得人心情煩躁,很久都沒有下一滴雨了,呼吸到的空氣都是燥熱的。
一直都沒有見到林浩天的白曉魔症了一般,心心念念的就是林浩天能來找她。
張誌強委屈巴巴的跟在白曉身後獻殷勤,將舔狗的本質演繹的淋漓儘致。
“曉曉,大隊長讓我們今天去把證扯了,咱啥時候去啊?”
“我跟你扯啥證?也不看看你什麼樣兒,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美的你!”
“我,我們都睡過了,咱倆已經是兩口子了!”
“滾!你滾!誰跟你睡過了!”
憤怒的白曉拚命推搡著張誌強,跟個瘋子一樣不管不顧。
“都是你,你去死!死啊!”
張誌強隻能一邊後退一邊試圖安慰白曉,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冷不防腳下被絆了一下,向後倒去,剛好白曉正用力的把他往外推,手下失重猛的向前跌倒,壓在了張誌強身上,兩重壓力使得張誌強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腦袋剛好磕到了門檻上,血頓時流了出來。
張誌強掙紮了兩下沒有起來,因為用力過猛昏厥過去。
“血”
“快來人啊!流了好多血!”
白曉費力的從張誌強身上爬起來,就看到躺在地上的的人腦袋下麵一股鮮紅的血正越流越多。
“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白曉連忙矢口否認,用手指著躺在地上的張誌強,“是他,是他自己摔的,不是我!”
瘋了似的拉著人極力證明人不是她推的,反反複複,狀若癲狂。
李林上前試了試鼻吸,還有微弱的呼吸,忙找出紗布先用手按住了出血口,“先送衛生所,再去個人喊上燕子姐”。
“我去吧!”劉偉快速向院外跑去。
張致遠幾人卸下一塊門板小心的將張誌強抬了上去。抬著門板一路小跑著進了衛生所,誰也沒搭理發瘋的白曉。
“燕姐!燕姐!快救人!燕姐!”
劉偉邊拍許燕妮院門邊大聲喊著。
許燕妮的五感是何等靈敏,他匆匆跑來的腳步就已經引起了她的注意。
“怎麼回事?”
“燕姐,有,有知青磕到腦袋了,流了好多,好多血,在衛生所,你快去看看吧!”劉偉邊說邊大口喘著氣。
“你歇會兒,我先過去看看。”
許燕妮關上院門就朝衛生所快步走去,腳下暗自用了靈力,不消片刻許燕妮就來到了村衛生所。
李林已經把傷口做了簡單的清洗,傷口很大,像個小兒嘴似的,皮肉外翻著,看著挺嚇人,李林雖然是自小學醫,可學的都是認草藥背藥方,像這樣的血肉模糊的外傷他僅僅在培訓的時候學了處理方法,不過也都是紙上談兵,如今,直麵血淋淋的傷口,心裡也有點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