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桃花眼微眯,似笑非笑看著他:“你又不是我,我對你沒感覺,你在我的眼裡,就隻是我的藝人,除此之外,我們沒有其他的可能。”
話語剛剛落下,沈知意瞳孔瞪大,男人頎長身軀快速向她傾斜,她不得已向後退一步,很快柔軟腰肢被一隻大手牢牢牽製住,溫熱粗糙指腹陷入肉裡,男人冷淡清雋的臉無限逼近,最後在唇瓣隻有一點距離就貼上時,停住了。
男人眼眸深深看著她,裡頭滿滿倒映著她的臉,炙熱得無法躲藏的占有欲無法隱藏,黑色睫羽隨呼吸輕顫,溫熱餘息噴灑,引起一片心顫。
倆人的距離很近,沈知意甚至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節奏很快,無法抑製的心動。
沈知意緊緊抿唇,抬眸看他,桃花眼裡水光瀲灩,手指蜷縮,抵在他肩膀上。
沈知意淡聲道:“你什麼意思?現在退開。“
裴言心底的燥意爬上來,喉結微微滾動,喉嚨乾澀,啞聲道:“你看,你沒有推開我,證明你也是對我有感覺的,不是嗎?”
沈知意桃花眼清明,淡淡看著他,沒有說話。
裴言眸光微頓,顫著手捧住她的臉,輕輕吻上來,唇齒交纏,輕輕撬開女人的齒關,溫柔地掠奪一切唾液。
裴言眼眸水光朦朧,抬起頭,女人的桃花眼裡水潤,唯獨沒有情動,隻是淡淡的一片。
裴言動作頓住,眸色微深,扣住女人腰肢的手不覺用力,把人按在自己懷裡,更深地吻下去,如疾風驟雨,一改之前的溫柔,如瘋狗一般打著標記,喉嚨微動。
熱烈的吻細細密密落在女人唇瓣上,輾轉反複,裴言眼底染上猩紅,唇齒間力度越來越大,一直壓抑著的情感在溫熱餘息中釋放,曖昧的氣氛不斷升溫。
沈知意冷冷看著他這副瘋狂的樣子,不主動,也不拒絕,任由他粗糙指腹摩挲臉頰,冰冷觸感在皮肉上引起炙熱溫度。
好半晌,裴言緩緩退開,眼眸漆黑盯著沈知意清淩淩瞳孔,冷淡臉上滿是情動泛起的潮紅,嗓音低沉沙啞。
“怎麼樣?有感覺嗎?知意。”
男人一邊說,指腹微微蜷縮,擦去女人唇角曖昧的銀絲,紅潤唇瓣翹起,瑰麗眉眼更加漂亮。
沈知意神色冷淡,輕笑一聲,也直直看向他:“沒有任何感覺,我對你的感覺,就這樣。”
就算有,她也不會承認,她是不會碰裴言的。
一句話猶如一根針紮在裴言心裡,泛起痛意,直至五臟六腑,他唇角勾起,黑色碎發散亂不堪,眼眸依舊深沉,落在沈知意身上。
“沒關係,感情是可以培養出來的,而且我不信你對我沒有感覺。”
沈知意緊抿唇瓣,臉上終於染上慍怒:“裴言,你非要那麼油鹽不進是嗎?我已經給過你那麼多次機會了,強扭的瓜不甜。”
裴言唇線繃直,聲音很低很沉,帶著一絲執拗:“我對你的心動,就是一場豪賭,你永遠是掌握籌碼的那個人,我不是在逼迫你,我心不由己。”
裴言深深看著沈知意,彎唇一笑:“所以,不要拒絕我的靠近,好嗎?”
昏暗停車場裡,空無一人,男人碎發淩亂在眉眼,清雋五官更加深刻,黑色雙眸如同藏了萬般情愫,眼尾濕紅,如揉碎了光,祈求感與破碎感並存。
沈知意手指蜷縮,一時間竟有些愣住。
她好像一直在把裴言當成當時在酒吧裡青澀害羞的少年,卻沒想到,他也是會變的,還變成這副侵略感滿滿的模樣。
不知何時,他對她竟然起了這種情感,等她發現,已經濃烈成這樣。
沈知意一時不知道如何再應對,麵對這張自己欣賞的臉,也說不出什麼重話,反正說了他也不會聽。
要不,再多晾一會?
沈知意沉默片刻,沒有再看他,打開車門,驅車離開,臉上依舊平靜,唯有稍微淩亂的發絲記錄了剛才的曖昧纏綿。
裴言又被落在後麵,看著遠去的車,他唇瓣翹起,手指抬起,輕輕撫摸唇瓣,黑眸深不見底。
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這場賭局裡,他注定是失敗者,但敗在她的裙底下,他心甘情願,願意永遠當她最忠誠的仆人。
哪怕,隻是一個泄欲工具。
沈知意回到家時,燈光正昏暗一片,她打開燈光,來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林飛鶴如今也快高三了,為了學得好些,他申請了這個學期的住宿,除了周末不常回家。
沈知意輕歎一口氣,回到房間,什麼都沒再想,洗了個熱水澡,披上浴袍,坐到桌前。
時間可以衝淡一切,少一點見裴言,也許他就明白了。
黑色浴袍更顯得肌膚瓷白,黑發順滑豐盈,如柔軟綢緞披在身後,發尾輕搖,白皙腳尖繃直,踩在柔軟毛毯上。
沈知意把今天拍的圖片導入電腦,開始修剪視頻。
視頻裡畫麵清晰,不過後麵的綠色幕布實在是煞風景。
沈知意稍加思索,把裡麵的背景一整個摳出來,也許換一個剪法,可以讓這個視頻的重心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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